第149章第2页_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骑鲸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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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如故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甚至在路过他时没在他身边停留一步：&ldo;你可以不走。&rdo;

他记得，那弟子似乎是文始门的大公子，名唤文忱，娇生惯养，是以为年少气盛。

文忱怒道：&ldo;我们逃不远是因为谁?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用你那邪门功法夺去我们全身功法，你和我们商量过吗?&rdo;

封如故说：&ldo;是啦，我该给你们开个论道大会，让你们商讨个一日一夜。&rdo;

文忱轻易地被封如故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暴跳如雷道：&ldo;你知不知道，那时我们全身灵力被你夺了个一干二净，若是那时有一名魔道近身，我们连一剑都挥不出去!&rdo;

封如故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ldo;有我在，你们可有拔剑的必要?&rdo;

听着二人的争执，山洞中静悄悄一片。

几乎没人替封如故说话。

就连荆三钗都觉得封如故这样有些过于霸道和独断了。

唯有韩兢一面为身体空虚又身受重伤的弟子的丹宫中注入灵力，一面道：&ldo;若不是如故，挥出了那倾注众人之力的一剑，我们连那片小岛也逃不出去。&rdo;

文忱梗着脖子：&ldo;见了魔道，不正面以对，却要落荒而逃，这是何道理?&rdo;

封如故径直道：&ldo;那你怎么还在这里?该死在乱战之中，杀身成仁嘛。&rdo;

韩兢看出文忱的焦躁，也知道他并不是真正冲着封如故，微叹一声：&ldo;好了，都别吵了。此祸源于魔道，莫要内部起了争执，自乱阵脚。&rdo;

文忱本来就是气性上头，听到韩兢给他铺了台阶，便顺坡下了，抱着膝盖闷闷地不再吭声。

封如故凑到韩兢跟前：&ldo;韩师哥……&rdo;

&ldo;莫要说谢。&rdo;韩兢抬起眼睛看他，嗓音平静，但眼角还泛着一点悲悯的红，&ldo;那时我应当回去助你。你若是出事，我无法再见伯宁。&rdo;

封如故靠上他的后背，又咽下一遍口中的血腥。

……众多灵力由他一人负荷，压迫在他一人的灵脉上，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左右也没了气力，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ldo;韩师哥，要我说啊，你省点气力吧。此时你比他们有用。&rdo;

韩兢生怕封如故再起事端，同样低了声音：&ldo;如故，你少说些惹事的话罢。……他们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用意，我却知道。你夺去他们的灵力，一为杀出一条生路;二为避免他们身上有了力量，便自顾自地四散逃开，不管同伴，变成一盘散沙;三为避免他们动用灵力，轻易被魔道循迹追踪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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