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章老,还有韦太师,即便看出了圣旨为假,也依旧为她圆了谎。如今易欢坐在这位置上,她不仅仅是为了晋渊,也是为了不负这些人的期待。*终究是有藩王造反了。但晋渊早已布好了人马,造反的藩王还未来得及离开领地,便人头落地。揭竿而起的山贼土匪,也被民间一支叫做如月门组织给搅了。此事一出。那些个觊觎皇位的皇亲国戚们,顿时不敢乱动了。说起这如月门。这是近几个月江湖掀起的一股新势力,这名字听说还是门主背后的主子给取的。取自:如月之升,如日之恒,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且如月门门人大多为女子,掌管江湖大小事,救助天下苦命女。当女子聚集在一起时,星星之火,亦可燎原。这便是易欢所要的。绣衣使掌朝堂,如月门监视江湖动向。隔年。易欢成功诞下一男婴,取名为崇熙。熙,乃光明和乐之意。出乎众人意料,易欢并未立崇熙为太子。如今小皇子还小,即便易欢立了太子,也是易欢把持朝政,因此官员们即便对她不满,却也不敢有异议。只是等小皇子年纪逐渐大了,迟早会有威胁易欢放权这么一天,待到那时,孰胜孰败,犹未可知。入了秋,易欢参加完乡试,中了解元。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易欢在读书一事上一向用功,且又有章老辅导,必不会太差。揭榜那日。易欢头上带着帷帽,站在榜前。她看着榜首的名字,那是属于她的。昔日她曾无数次期待过,要成为这世间的第一个女举人,要将这件事与他同乐。可如今她真成了这世间第一个女举人,他却不在了,易欢顿时觉得没意思极了。即便中了举,也寡淡无味的很。她转身,在银枝搀扶下,上了马车。马车往宫里而去,易欢掀开窗帘,望向榜前那些欢喜的人群,她眼底在这一丝疲惫。瞧啊,如今京城还是那般繁华。可她却再也等不到她要等的那个人了。红尘百丈,夫君,你何时能够归家呢?忽的,易欢瞥到人群里一道黑衣身影,那人背对着她,身形高大,恍惚间带着一股似曾相识感。易欢忙道:“停车!停下马车!”马车一停。易欢提着裙摆,往那处跑去。离那道背影越来越近之际,易欢的心脏也跟着揪紧了。她的手甚至止不住的在发抖。是他么?亦或是她日思夜想出现了幻觉?易欢伸手,轻轻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说了句:“是你么?”蒋深回过头。见是一位带着帷帽的陌生女子。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心中莫名慌乱,说了句:“姑娘请自重。”看到这黑衣之人的脸,无尽的失望将她包裹。身形再像,终究不是。眼前这张脸陌生极了,虽也俊朗,可比起晋渊来相差太远,一个人容貌能变,骨相却是变不了的,可眼前之人,就连骨相,都与晋渊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易欢后退了一步,喃喃开口:“抱歉,认错了人。”话落,也不待那男人回答,易欢转身就走,身影没入了茫茫人海间。蒋深正欲去寻。小童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忽然拉住他的衣角,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和你说了吗?来了大虞后莫要乱走。”蒋深收回目光,道:“方才我见到一位姑娘,她似乎把我认作了旁人……她、她看到我的脸时,很难受的样子。”“别管啦,走了,回南昭去了,此次我是偷偷带你来的,若是被国师大人知道了,我可是要挨板子的。”蒋深离开前,下意识看了眼那榜首之人的名字:蒋怜。此次大虞解元倒是与他同姓。蒋深收回目光,随小童一起骑上马,往城外而去。只是不知为何,脑中那位女子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尤其她失望离开时的背影,竟让蒋深心脏莫名揪了一下。若非小童追了过来,他恐怕就要下意识追随那女子而去了。*这夜。易欢久违的做了个梦。自从晋渊逝世后,她已经有许久没有做过梦了,这更加让易欢确定,她的晋渊哥哥是真的离她而去了。否则他们梦境想通,她又怎会梦不到他?这晚易欢梦到了白天的那个男人,梦到他在一间奢华却封闭的小屋里。男人面前是一排的盅筒,盅筒中是各式各样的蛊虫,有的易欢前所未见。那人正站在盅筒前,专注的喂着蛊虫。又是这个背影。这个背影已经让易欢体验过一次失望了,这一次,易欢没有上前,只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男人回过头来,瞧见她,颇为讶异。“姑娘,你、你怎在此地?”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欢没有说话。蒋深赶忙放下手上的盅筒,他说:“这里是我的住处,你缘何会在此处?你家是在京城么,我送你回去可好?”蒋深颇有些手忙脚乱。易欢问:“这里不是京城?”男人摇了摇头,道:“此处为南昭国师的住处,而我,为南昭国师唯一的徒弟。”“南昭国师……”易欢喃喃开口。随即,他双目一点一点瞪大,似乎意识到什么。她忽的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腕。蒋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放开我,有事尽管说,别动手动脚……”易欢却没放,她将他的手翻过来,去找手腕内侧的那枚红色小痣。果真被她找到了。这一刻,易欢忽的笑了。可她明明在笑,眸中却流出了泪水。易欢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这副模样,莫名叫蒋深心疼不已。“你、你怎么了?”便连声音,都情不自禁放柔了许多。易欢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你说你如今在南昭是吧?”蒋深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让南昭付出代价。”这话落,蒋深总觉得面前这姑娘似乎要做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了。他连忙道:“姑娘你莫要冲动,我在南昭过的很好。”“很好?”易欢红着眼眶,大笑一声,她道:“连我都不记得了,也算好?”“你究竟是谁?”蒋深皱起眉。易欢掌心轻轻抚摸他的面庞,过了会,她将男人推到了一旁的小床上,她跨坐在男人身上,说:“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忘了我,你说……我要怎么教训你才好呢?”蒋深心头一震。易欢为了再次确认他的身份,捏着他的下巴,手指强行撬开他牙齿,摸到了里面那颗熟悉的尖利犬齿。这一刻,易欢几乎要喜极而泣。真的是他。她又怕自己是在做梦,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她说:“你不记得我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了,你这负心汉,我明天就带着你的孩子改嫁。”易欢眼尾通红,说出这话时,脸上满是委屈。蒋深下意识说了句:“别。”随后,男人小心翼翼的抬手,捧住她的小脸,说:“让我好好瞧瞧,多瞧瞧,说不定就能记起来了,你、你叫什么。”易欢脸颊无比依恋的在他掌心蹭了蹭,她闭着眸,轻声说:“易欢,我叫易欢,是你的心上人,你怎么能忘了我。”“今日白天,我们曾在红榜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以为你是我夫君,可你的脸,又不是他,现在我觉得你又是了。”“我的脸……”蒋深睫毛轻颤,被她这话给打动了,他如实交代道:“我的脸……国师说我在大虞众叛亲离,大虞是我的伤心地,便用银针封穴,喂了我蛊虫,改变了我这张脸的骨相……”“你等我,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去找你。”蒋深低低唤了一声:“易欢。”“我在。”蒋深说:“国师说我在大虞已举目无亲,可是如此?”易欢连忙摇了摇头,她道:“你莫要信南昭国师的,你等我,你等我来找你,一切就都会真相大白,我必会让南昭,让南昭国师付出代价。”说出这话时,易欢小脸满是冷冽。她又道:“你从不是什么南昭国师的徒弟,你是大虞之主,是我易欢的夫君,是天下共主,南昭敢将你困在方寸之地,我必会叫人踏平了南昭。”这话让蒋深茫然又震惊。他甚至怀疑面前这位姑娘是不是在逗弄他。他若当真那么有本事,又怎会被南昭国师给困住?蒋深十分不解。易欢低下头,抱住男人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易欢强势的惊人,没有给男人任何拒绝的机会。蒋深眸子微微瞪大,随即,她柔软甜腻的唇似乎激发了他内心的兽欲,蒋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舌头长驱而入,勾弄着她的小舌,直将易欢吻的满脸绯红。男人放开他,他声音沙哑,他说:“你说我是大虞的皇帝?那你呢?你是皇后娘娘么。”易欢与他对视,说了句:“我是。”男人低下头,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间,深深吸着她身上那股甜腻好闻的气息。他说:“原来如此。”怪不得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如此情不自禁。男人声音低哑,唤了声:“娘娘,来找我吧,我等你。”喜欢主母二嫁,偏执帝王揽腰宠()主母二嫁,偏执帝王揽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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