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_谋杀与创造之时（马修·斯卡德系列之二）([美]劳伦斯·布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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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比利很少说&lso;狗屎&rso;。他说&lso;他妈的&rso;，就是很少说&lso;狗屎&rso;，不过他现在也不说了。怎么回事?&rdo;

特里娜没讲完我已经起身走向吧台。比利晃了过来，手里正用毛巾擦拭一只玻璃杯。他说：&ldo;就一个大个子而言你动作很快，陌生人。&rdo;

&ldo;我的脑筋慢。那个客人‐‐&rdo;

&ldo;那个万宝路人，特里娜这么叫的。&rdo;

&ldo;就是他，你不会正好还没洗到他的杯子吧?&rdo;

&ldo;洗啦，我已经洗好了，就是这一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rdo;他把杯子拿给我看，&ldo;看到没?光光溜溜。&rdo;

&ldo;狗屎!&rdo;

&ldo;我没洗杯子时，吉米也是这么说。怎么回事?&rdo;

&ldo;除非这杂种戴了手套，否则就是我做了件蠢事。&rdo;

&ldo;手套。哦，指纹?&rdo;

&ldo;正是。&rdo;

&ldo;我以为那要实验室里才能采到。&rdo;

&ldo;如果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就不必，譬如说，印在啤酒杯上。他妈的，希望他再来也许是奢望‐‐&rdo;

&ldo;我会用毛巾把杯子拿起来，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rdo;

&ldo;就是这个意思。&rdo;

&ldo;如果你先告诉我……&rdo;

&ldo;我知道，我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rdo;

&ldo;我希望是最后一次看到他。我就是不喜欢像那样的人，尤其是在酒吧里。两瓶啤酒喝了至少两个小时，还好，我也不希望他多喝，他喝得越少就越早离开，我就越高兴。&rdo;

&ldo;他有没有讲话?&rdo;

&ldo;只开口点啤酒。&rdo;

&ldo;有没有听出什么口音?&rdo;

&ldo;没注意。我想想看。&rdo;他闭上眼几秒钟。&ldo;没有，标准的美国腔。我通常对声音敏感，听不出他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我不相信他是纽约人，但那有什么意义?&rdo;

&ldo;是没什么。特里娜说你不喜欢他的眼睛。&rdo;

&ldo;真是不喜欢。&rdo;

&ldo;为什么?&rdo;

&ldo;纯粹是感觉。很难形容，我甚至说不上来那是什么颜色，我想比黑色浅一点，但似乎有点不一样，那颜色好像只在表面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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