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周宁的耀眼,明司寒则是个家境贫穷,人人挤兑的穷小子。他是单亲家庭,母亲靠摆路边摊早餐小吃为生,家里没有钱,最多挣五百,有时候碰上城管赶人,一天下来都没有收入。明司寒的校服穿三年甚至洗到泛白了也舍不得换,就连裤子破了洞也缝缝补补来年继续穿。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他在外面捡垃圾塑料瓶或者打好几份零工挣钱,给自己挣书本费以及餐食费用等零用钱。没有人愿意和又穷又脏又孤僻的明司寒玩,所有人对他又厌恶又反感,常常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只有周宁却在见到明司寒的明司寒不让宁宁穿衣服周宁躺在地上休息良久,他起身将行李箱归顺整齐,在收拾行李箱时,他看见箱底二人校园时期的合照。照片已经有些年头了,泛着微微的白色,有了点裂缝。周宁修长的五指轻轻抚摸着照片。“阿寒。”周宁双眸泛红,出神地望着合照,照片勾起了他心底里最深刻也是最美好的回忆。合照上的两个青年身穿蓝白相间的干净校服,他们坐在干净的青草坪上,蓝天白云映照得二人如诗如歌一样美丽。阳光下,身材高大的少年揽住另一个长得白皙清秀漂亮的少年,少年唇红齿白,笑容朝气蓬勃。照片里的明司寒是少年,瞳孔漆黑干净,温柔地望向一旁清秀漂亮的少年,一双黑色的眸子沉静却温柔,清浅地透出一份微光。痴情所向,十分专注。他的眼里仿佛只映照着少年一人。少年就是他眼底的全世界。一张照片,两个少年,诉说缱绻的暧昧。只可惜,这一切全部都不属于他了。周宁轻轻抚摸这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眼眶盈出眼泪,他才将照片放回去。他藏好救命药,又藏了其他的东西,将行李箱收拾好,整个人已经浑身冒虚汗。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了澡,艰难地完成了事情。周宁才窝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便从夜晚,睡到了天明。再次醒来时,周宁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迷蒙中,他看见站在窗前吸烟的高大男人,明司寒一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正在抽着价值2万元一条的烟,漆黑阴冷的双眸正沉沉地望着他。“醒了?”阴冷低沉的嗓音不禁令人胆战心惊。周宁闻声坐起身。他娇贵漂亮的脸透出几分病态的白,某处的疼痛让他冷嘶几口气。周宁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踢了被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屁股正对着明司寒。明司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了,也不知道站在窗前,盯着这样的周宁欣赏了多久。周宁脸红,如今二人关系敏感,这样赤l地被明司寒直直地盯着瞧身子,他实在太难堪,扯起被子要盖住身体。明司寒见他的动作,随手将价值昂贵的香烟扔在垃圾桶里。他迈着大长腿走过去将周宁的被褥全部掀开,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你的身体,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有必要遮掩吗?”周宁仰起头对上明司寒深沉的眼神,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他紧紧掐住胳膊,嗓音嘶哑:“我的衣服呢?”明司寒的眼睛越发深沉,他淡淡道:“扔了。”“为什么扔了?”周宁唇色泛白,他浑身微微发抖,雪白的身体落在明司寒眼中格外诱惑,明司寒的喉结微动。明司寒冷笑一声:“我需要向你说明缘由么?”周宁直到现在还无法适应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态度,他唇色苍白微颤,轻声解释,“我洗了澡想换衣服,可我翻了衣柜,里面什么都没有。阿寒,我,我想要几件衣服穿。”只是想要男人给他买几件衣服而已,周宁以为明司寒一定会答应自己的。“在这个家里,你不用穿衣服。”周宁神色一震,心口一跳,似乎没明白明司寒说什么。明司寒眉眼阴戾,“不过是个供人赏玩的男ji,有什么资格穿衣服?”在这里,明司寒让周宁穿什么,他就得穿什么,哪怕明司寒不给周宁衣服穿,也没有“宠物”说话的资格。周宁听懂了明司寒口中的意思,在深爱之人的眼中,他只是可以随意亵玩的玩物。他觉得心痛又委屈。眸中的眼泪浸湿了长长的睫毛,眼中噙满眼泪。“阿寒……六年前是我抛下你,是我对不起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不好吗?”周宁脸色苍白,揉着床褥,将身下的床褥揉得凌乱无比。周宁无法确定,六年了,明司寒对他的恨意究竟有多深。“过去了?”明司寒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阴冷的气息犹如排山倒海袭来,他牢牢地拽住周宁纤细瘦弱的手腕,眼中透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六年了,周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无时无刻都在回忆那天你抛弃我情景,我靠着对你满腔的恨意我才能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件事怎么能过得去?”周宁对上明司寒猩红而泛着刺骨恨意的眼睛,他不由得心惊胆战。可是对于六年前的分手,周宁也只有无力地回:“阿寒,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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