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现在身子烫的厉害,生怕季宵焕走了,他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哥哥,摇了摇头,不愿意放手。 “听话。” 季宵焕一这样说,况穆只能红着眼睛放开了手。 接着他看见季宵焕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捧出来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红丝锦盒子。 那个盒子的大小就像一个装酒的盒子,况穆不知道季宵焕要做什么,只是望着季宵焕将那个盒子拿到了床上。 “这是什么啊,哥?”况穆倾着身子问道。 季宵焕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而是手指拧动着丝锦盒子前面的一个小开关,盒子盖子啪的一下弹了起来。 季宵焕将盖子打开。 况穆看见在盒子的中间是一块玉像。 那个玉像是一个正在奔腾的老虎,足有一瓶白酒那么大,而玉老虎的雕刻精细,连身上的皮毛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老虎的嘴里叼着一个很漂亮的玉镯,玉镯上没有任何的雕刻,却能看出一种纯粹的美。 虽然况穆不懂玉,但是他也能看的出来这个玉是一块很好的玉。 老虎的全身都是满翠,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翠的颜色还特别的漂亮。 玉面光滑,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绿光。 况穆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玉石,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这个玉就是当年我和况进山做的交易。”季宵焕说。 况穆抬起了头,定定的望着季宵焕说:“就是这块玉让你进了监狱。” “对。”季宵焕说,他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块玉,手指抚了抚老虎的头,声音低沉的说道:“这块玉是我们季家的龙虎玉,龙玉在我大伯家里,虎玉就是这个,这两块玉是我奶奶当年用传家的一块大玉石雕刻而成,价值不菲,而这个玉镯……” 说到这里,季宵焕的手捏到了虎嘴里的那个玉镯上,不知道他是怎么用力的,那个原本牢牢固固的叼着虎嘴里的玉镯被轻松的拿了下来。 况穆的目光亮亮的盯着那个玉镯,他看着季宵焕将那个玉镯拿到了他的面前,沉着声音对他说:“这个玉镯是我们季家要给儿媳妇的。” 说完季宵焕就握住况穆一只手。 况穆的手抖了一下,他望着季宵焕手里的那块玉,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明白了季宵焕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况穆抬起头,眼眸水汽氤氲的望着他的哥哥。 季宵焕的眼眸又黑又亮,如同深海一般的深沉,况穆恨不得将自己陷入其中,这辈子都再也不要拔、;出来。 “是要给我吗……”况穆声音颤抖的问。 季宵焕紧握着况穆那双微凉的右手,嗓音低沉的说:“对,给你。” 说完季宵焕就将那个玉镯子套入了况穆的右手上。 况穆虽然是个男生,但是身上的每一处都生的特别的漂亮,就连那双手都纤细白皙,探出手的时候像极才出水的嫩藕节,比许多女孩子的手都要漂亮的多。 那个玉镯原本是按照女性的常规尺寸打造的,可是带到况穆的手腕上时,居然特别的合适。 况穆的袖子微微撸起,翠玉冰冰凉凉的贴在他柔软白嫩的手腕处,将他手映的更加的漂亮了。 秀气又大方。 况穆看着那个玉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靠在床头,手指紧紧的捏着那个玉镯,又问了一次说:“哥,这个真的是给我的吗……”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那副眼睛通红的模样,明明他的左手都死死的抓住镯子不放手了,却还是不确定在问。 季宵焕笑着抱住了他的弟弟,倾着身子吻着他弟弟哭红了眼睛,轻声的反问他:“你不是我们季家的儿媳妇吗?” 况穆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点头说:“是……” “你不是我的媳妇吗?” 况穆一听见季宵焕这样说,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哗啦啦的就像是下了暴雨一样,他一把抱住了季宵焕的脖子,下巴抵在季宵焕的肩头,不停的在点头,声音带着哭腔的又说:“是……” 季宵焕揽住了况穆的腰,一下下的拍着他弟弟的后背。 况穆哭的厉害,像一只小年糕一样软软的伏在了季宵焕的身上。 季宵焕问他:“开心吗,月儿?” “开心……” 得到了况穆的回答,季宵焕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轻轻的扶正了况穆软在他身上的身体,说:“那我要和你说第二件事情。” 况穆的手还紧紧的握着那个玉镯,他的眼睛含着眼泪,瞳色很亮很漂亮,朝季宵焕乖乖的点了点头。 “月儿,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不高兴。” 季宵焕怕况穆等会的反应太激烈,提前先给他打了一剂预防针。 在况穆还没有反应过来季宵焕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看见他哥哥站起了身,脱掉了身上的那个外衫。 况穆愣了一下。 这时候季宵焕转过了身。 况穆望着季宵焕的后背,瞬间瞪大了眼睛。 在那一刻他刚刚所有的喜悦,所有的激动,所有的开心,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况穆的呼吸都开始颤抖,胸口处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每一次的喘息都无比的艰难。 “这是什么……” 况穆声音颤抖着,喘着粗气走下了床,可是他的脚刚刚触到了地面,就立刻软倒在了地上。 季宵焕立刻抱住了他:“月儿。” “哥,这是什么啊……” 况穆哭着问。 他瘫坐在地上,哭的眼前都看不清楚季宵焕的样貌了,只是一次次的在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啊……” 他刚刚看见了…… 他看见了季宵焕身后那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和季宵焕和好快两个月了,他才看见,他才知道…… 怪不得之前季宵焕拒绝他的每一次请求,怪不得季宵焕从来不在他的面前脱衣服,怪不得他上次拥抱季宵焕的时候抚摸到了他的后背伤疤,询问季宵焕的时候,季宵焕却说是衣服的褶皱。 他为什么没有起疑…… 他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啊……。 况穆坐在地上哭的快要崩溃了。 他抓着季宵焕的手臂,很艰难的问季宵焕:“这到底是怎么弄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哥……。” 季宵焕深吸了一口气说:“月儿,当年我才出监狱没多久,刚刚创办了沐月公司,想要等到事业有一点起色就去找你,可是况进山找人砍了我一刀…” 说道这里季宵焕将他弟弟抱入了怀里,沉着声音继续向他弟弟解释他为什么七年都没有回来。 “我的情况有些严重,在医院里修养了很久,出来之后我就被况进山监视控制了,他在国内势力很强,他不允许我接近你,不允许我在国内发展商业,我的人身自由和事业都受到了限制,所以我只能出国,在国外学习和发展产业,一直到了今年年初,况进山的企业出现了问题,无暇顾及到我,我才可以回来找你。” 季宵焕语速很快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他将况穆抱得更紧了。 果然季宵焕听见他的弟弟哇的一下的开始嚎啕大哭了。 他哭的好伤心,好痛苦,好大声。 那种哭声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心肺给哭了出来。 季宵焕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况穆一定会哭的很伤心,但是他依旧告诉了他弟弟,他想让况穆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他…… 季宵焕闭着眼睛听着他弟弟那止不住的哭声。 况穆痛苦的哭声就像是一把刀一样,一刀刀的割着季宵焕的心脏。 况穆哭成了这样,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季宵焕哄也没有用了。 于是季宵焕一咬牙,将况穆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很伤心的哭了而已。) 况穆的眼睛很红,头发散在了床上,脸上却白的厉害,他哭喘着望着他哥哥,眼角的眼泪就如同溪流一样,短短的几秒钟就浸湿了被单。 季宵焕赤红着眼睛看着他弟弟,低头用力的吻住况穆的唇。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凌晨三点的时候,季宵焕将况穆从二楼的卧室里抱了出来,下了二楼,又将况穆抱到了一楼的卧室里。 然后又把他那早就连走路都走不了的弟弟放到床上。 况穆的身子一触及到床就立刻自己掀开了被子,将自己都埋在了被子。 他整个人从头到尾都红的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连头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露出身上一分一寸的皮肤。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这个样子笑了笑,然后低下头隔着被子吻了吻况穆的头,轻声的说:“你先睡,我去楼上清理一下房间就过来。” 楼上的那个房间里还残留着况穆留下的痕迹。 况穆的身子在被子里动了动,没有说话。 季宵焕转过身走了。 直到听见季宵焕走出房门的声音,况穆才将自己的小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他眼睛红红的朝大门处望了一眼,又软软的缩回了小脑袋,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被子,闭上眼睛眼泪又开始一滴滴的往下流。 这次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他太羞了… 刚刚他实在是太丢人。 一想到那一幕,况穆简直是羞的没脸见人。 刚刚事情发生的那一刻,他当时就哭了起来,可是季宵焕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等到一切事情都做完,季宵焕才把他抱起来轻声的哄着。 而现在季宵焕已经上去收拾他留下的残局了。 况穆越想越委屈,越想脸越红,到最后想的他又将自己缩回到被窝里,连一个手指尖都不愿意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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