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吓得脸色大变,好端端与郝自康出去喝酒,居然闹出事来,她本就烦人饮酒,考虑到明日十姐姐大婚,对方心里没底,才松了口。果然喝酒生事,以后再也不能答应。连忙与暖莺将苏涅辰扶进碧纱橱,又打水替对方擦洗,直守到后半夜才发现不对,涅辰身上虽有酒气,但并不浓烈,而且醉成这样,前所未有。她瞧她皮肤泛粉,呼吸不稳,赶紧去看脖子后腺体,果然红肿一片,即使被自己咬过都不曾如此,肯定中毒。夜晚不好声张,风翘又派出去不在身边,最后还是叫来暖莺,这丫头办事稳重,吩咐拿玉牌去找丰抒羽。丰御医不敢耽误,随侍女赶到栖凤阁,先掏出醒神丸放到苏涅辰鼻尖,半天没反应,又用银针来刺,依旧无用。不由得蹙眉,道:“奇了,怎会如此。”十七公主急得火烧眉毛,“丰御医,要不——请令尊来吧,丰大人一定有办法。”“公主别急,臣担保将军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丰抒羽顿了顿,霜雪会意,让暖莺在外面守着,对方才继续说:“只是这个毒更像下蛊,恐怕又来自番子。”番子——大将军在塞外都没被陷害,居然在京都中蛊。丰抒羽垂眸,寻思会儿又道:“公主,别怪臣多事,前几日唐贤礼中蛊,殿下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猜——府上是不是有懂得下蛊之人,不妨让她来看看。”玲珑!竟把这茬忘了,霜雪点头,让暖莺去叫,小丫头一听大将军中蛊,吓得飞奔而来。她跪在榻边,仔细查看,半晌眉目舒展,忽地抿唇一乐,朝公主笑了笑,“殿下放心,蛊不深,睡一觉就好了。”“你确定——”霜雪慌得很,“可别出岔子。”对方哼了声,“不信算了,不信还叫我来,我说没事就没事。”说罢又腾地蹦过来,附耳道:“公主实在担心,我也有法子让大将军早些醒。”嘀咕几句,霜雪红了脸。玲珑捂嘴笑,也不知大将军怎会中这种让人乱性的蛊,不是又让哪家坤泽看上了吧。旁边的丰抒羽瞧着惊奇,对面人小小年纪,怎会如此肯定。“姑娘学过医?”他好奇地问:“或是学过下蛊!”还是番子的蛊。玲珑扭头看,此人不认识,但在公主房里,想必不是外人,回道:“我没学过医,字都不认得几个,不过长在塞外,会点下蛊算什么。”“姑娘可知这是什么蛊!”玲珑摇头,“不清楚,但——中蛊不深,要么对方手下留情,要么——是这个药太久了,没有以前的效果。”丰抒羽哦了声,眉间微蹙,若有所思。只盼苏涅辰明日醒来,问出蛊药的来历。目光不禁落在小姑娘身上,瞧她眸子幽深,皮肤薄透,虽被阳光晒出小麦色,但却更像是一层流光吻在脸颊,新鲜而诱人。“姑娘的父母都是楚月人?”丰抒羽与玲珑一起走出栖凤阁,试探着问:“看模样不像中原人啊。”玲珑随口回:“不记得了,小的时候吃百家饭长大,后面遇到大将军,才算有自己的家,怎么,不行啊?”好个咄咄逼人,丰抒羽笑嘻嘻,“可以,可以,那在下能不能与姑娘交个朋友,哦!别误会,只想与姑娘探讨一下医理上的事,我对下蛊还挺感兴趣。”玲珑点头,也不推辞,适才在里面听公主说过,对面人替自己隐瞒了唐贤礼之事,心里并不生分。“好啊,不过我只懂一点,也不会养毒物,只怕你学不到什么。”丰抒羽摆手,“姑娘过谦了。”栖凤阁,碧纱橱内,霜雪坐在榻边,伸手试对方额头温度,指尖一凉,还好,呼吸平稳,看上去已进入梦乡。这件事不简单,谁能轻易给镇国大将军下蛊,她很清楚涅辰,与人交往有分寸,不经意瞧见脱下的外衣,上面沾着几片衰败的海棠,捡起来瞧,一定是秋海棠,花期虽短,但总能半衰半败到冬日。哪里还有秋海棠——洗清秋,摘星楼,还揉着一丝兰花味,信引香!不由得心烦,总归与十姐姐撇不开关系。作者有话说:玲珑的身份,前面也做过很多铺垫,很快就能揭开。风翘:千万别是番子。?人面桃花(六)十七公主起身剪灯,重新回到榻上。伸手环住枕边人,听对方均匀的呼吸声起伏,低声嗫喏:“你这个不老实的,我就知道又去见十姐姐,不管什么理由,已经有妻子还乱跑,等这次好了,绝不饶你。”她凑过去闻她脖子后腺体,幸而干干净净,若有别人信引,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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