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承载恩德,欢心不尽。名字的寓意真好,可惜与形单影只的枢密院主使不相配,孱弱身姿哪能承载朝堂风云,再来一场暴风骤雨,便会折断。番子的药有毒,隐去腺体,却也损坏内脏,谁也救不了。但她是御医,难道不该以挽回性命为天职。可如若对方是个探子,又该如何。作者有话说:这段剧情还是很重要的~你们有没有中奖啊!?春水浓如染(十一)翰林医官院未来掌院思绪飞扬。冷不防前面落下一只青鸟,扑棱着翅膀又飞到远处,长鸣几声,撩拨得海棠花枝凌乱,腾冉露出张漂亮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位绝美后妃,丰抒羽呆住,又定睛细瞧,原来是尚书省侍郎——上官玉林。对方拿把锄头,正蹲在地上,满头大汗地除草。丰抒羽忍俊不禁,没想到天天执笔之手居然也能用锄头,还像模像样,她平时也喜欢收拾药草,两人挺投缘。“侍郎真巧啊,这是在——强身健体嘛!”上官玉林听到动静,连忙起身,满脸尴尬地把衣袖理好,“哦,今日闲,再说——这园子是陛下让我照顾好,所以来看看。”竟把天子都搬出来,此地无银三百两,丰抒羽乐悠悠,她又不是多事之人,对方也太小心。谁不晓得十公主最喜欢这个园子。“侍郎把花儿料理得如此好,比那帮花匠强太多,我看十公主经常来园子里逛,她的身体很快就能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上官玉林也知乐姚近日腺体不舒服,来看望几次都被回绝,想来也是,她一个乾元去瞧,恐怕更糟。笑着将丰抒羽带到半面亭中,两人坐下说话。“丰御医,都说你医术高明,手到病除,在下有件事好奇,不知该不该问?”“但说无妨。”上官玉林迟疑一下,若直接打听十公主之事,未免冒昧,最好拐个弯。随即腼腆一笑,“不瞒御医说,我有个远房妹妹,属性是坤泽,本来早就许好人家,但夫家突然出事,婚事被耽误,如今年纪也不小,不知会不会出问题。”丰抒羽抿唇乐,既然人家不愿挑明,她又何必多话,煞有介事地点头,“有属性之人总不婚配,确实是个麻烦,不过嘛,也分人,如果侍郎的妹妹只是个普通坤泽,并无大碍,只需凝息汤加倍即可,怕就怕在——”顿了顿,卖弄玄虚,看对面人一脸紧张,忍住笑,“唉,怕就怕在有的人腺体与常人不同,实在麻烦,棘手得很。”故意做出副愁眉紧锁的样子,哪能不惹上官玉林操心,踌躇着接话,“丰御医乃天下第一名医,无论再复杂的病症,肯定也难不住。”给她戴高帽啊,奉承话太顺口,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丰抒羽摆手,“此言差矣,不瞒侍郎说,这天下病症多半是治不了的,即便能治,也要患者肯配合,医者其实没什么用,所谓防大于治,身体还需各自保养。”上官玉林附和说是,心里还是放不下,试探道:“御医适才讲腺体与常人不同,在下冒昧问一下,怎么个不同法?”“不同之处太多了,好比乾元之间相互压制,坤泽亦然,但信引强弱自出生便会定性,侍郎可听过有人会越变越强?这还不打紧,有件事更奇,据说番子能下蛊,让属性相互转换——”属性来回换,岂不乱套。上官玉林摇头,显然不信,“没准讹传,御医见过?”“现在没见过,保不准明日就能见啊!”丰抒羽嘴角噙笑,靠在身后的栏杆上,轻声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这样的药,毕竟也会生出相对应的解法,属性都来自于腺体,彼此会被信引牵制,信引——”仿若自言自语,又低声念叨几句,“信引,互相牵制——”一副琢磨军国大事的神色,上官玉林不敢打扰,只见对方忽地眉目舒展,站起来。“侍郎,在下突然想起还有公务,以后有空,咱们再聊。”说罢施礼离开,走得形色匆匆。莫名奇妙,上官玉林无语,看来这位高等御医也是徒有其表,讲话虎头蛇尾,条理不清,怨不得满口医者无用呐,给自己打圆场吧。粉白花瓣被风吹进亭内,盘旋着落在衣襟,她愣了愣,余光瞧见自己扔到树下的花锄,不知是该继续吭哧种花,还是去寒月宫碰下运气,指不定今日十公主心情好,能见上一面。她是真惦记她,有时都觉得自己可笑,或许由怜生爱,实在也搞不懂,可每次看到乐姚,总忍不住站在对方身边,为她披上一件薄衣,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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