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一脸莫名其妙地说:“我这边燃起来了,我就去你府上请人救火。我也在救火啊……”左扶光一颗心终于像石头一样落到地上,关心则乱,他还以为渊儿弟要被烧死了!这也太丢脸、太好笑了。他要救的人在外面救火,他把人家没着火的卧室冲得全是水,自己还撞伤了肩膀,淋成个落汤鸡。左扶光一把撇开沧渊,呛得咳嗽了一声,气冲冲地朝外走。“扶光、扶光!”沧渊一把将他拉回来,重重地摁进怀里抱住,脏黑的手错乱地揉着左扶光的后背,哑声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沧渊今天本是很悲伤的,觉得自己又惨又可怜。左扶光撇开他就能出去左拥右抱,他却只能独自舔舐伤口,病了也没个人理。结果着火了,他看见那道身影不管不顾地冲在最前面,像个莽夫一样摁都摁不住。虽然没被救吧,可是他能感受到左扶光对他的在乎和担心。为此沧渊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心里又酸胀又饱满,只想狠狠地抱住他……左扶光这回丢人丢到家了,全王府上下都知道他有多“宝贝”他的渊儿弟了。他捶了一下沧渊的胸膛,闷在里面透不过气,又抬起膝盖踹了一下:“放开!别被人看见。”沧渊带着私心地在他发顶上吻了一下,又在左扶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松开了。外面的火已经灭,烟尘中飘着灰烬,厨房基本是毁了,被燎到的地方也一片焦黑。天色已晚,将军府肯定不能住人了。沧渊屋里本来还好,但由于左扶光带水闯入,也变成了一片狼藉。水车收掉的时候,沧渊紧紧跟在左扶光后面,低声唤他:“扶光……”左扶光不理人,沧渊又跟到了王府门口,喊他的字:“逸少……”他从来没有这样又甜又软地叫过左扶光,反而是扶光每天渊儿弟左、渊儿弟右的。沧渊马上就要跟进王府了,左扶光回头呵斥道:“邀请你了吗就来?自己外面住去!”几个侍卫都忍不住掩面低笑,左扶光又凶又要面子的模样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沧渊也基本明白他是个炸毛狗了,得顺着薅,就一脸伤心地说:“你看我无家可归,这么可怜。就勉为其难收留一下行不行,我求你了。”左扶光哼了一声。沧渊继续跟着走,他就没阻止了。一个侍卫见状,三步一跳地要去客卿院子里给沧渊收拾出他常住的房间。这就是沧渊回来那天通风报信的侍卫,名叫温远,也是从小生长在王府的,被固宁王收留的流浪儿,和他关系很好。“温远,站住!”左扶光凶狠地骂道,“不许去布置,他今晚只配睡地铺,你搬一床草席过来!”温远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会意,真的找草席去了。仆人们各忙各的,沧渊就像尾巴一样随着左扶光进了他的屋子,发现桌面上白白的一片,铺着好多宣纸。左扶光骂骂咧咧地脱着湿外袍,扔进脏衣篓子里。沧渊发现笔掉到了地上,在昏暗的光线里捡起来,然后看到了那些宣纸,愣住了……桌上一大摞都是左扶光写的策论,论民情、论商贸、论兴邦……再往下翻,还有左扶光有感而发的散文,随意填下的诗赋,篇篇文采斐然。再观字迹,和那天“情书”的狗爬完全不一样,笔走龙蛇、锋锐傲人,自成一派。看着看着,沧渊心底泛出巨大的惊喜感,刚想问“这是你写的吗”这种废话,就被左扶光一巴掌打飞了所有。“看什么看,我爹让我临摹的字帖,也比我好看?!”左扶光被没有弹性的湿衣服捆住了左胳膊,蛮横地说,“过来给我搭把手!”沧渊扯住他的袖子,发现腰带缠到一起了,就低头解。他没看左扶光,而是低低问道:“不是字帖,就是你写的吧?”“我要有那能耐,早就飞黄腾达了!”左扶光否认道。沧渊拧了拧他腰带里的水,很认真地说:“扶光,为什么在我面前也要伪装呢?”他分明那样优秀。左扶光还是不肯认,三两下把纸张团起来,塞回了暗格中。沧渊却忽然想起他们去听戏的那一天,林江满话里有话地讽刺他,左扶光随口就引用了《晏子春秋》,这哪儿是他表现出来的那种文化水平可以达到的?左扶光根本就不是一个混子,他有丰厚的知识储备,超凡脱俗的先进理想,和京中许多才子无法企及的诗赋底蕴。这让沧渊对他刮目相看,心里的喜悦和喜欢更是像泉水一样涌动。甚至暗暗自己替左扶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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