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像同一种生物!而且他们处在燥血状态下容易失控,只要一想到自己成为了“马”,左扶光就觉得不寒而栗。他有点失落,又有点不甘心地收回手,闷声道:“那算了,这样也挺好的。”“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沧渊许诺道,“我能驯服内心的野马。”“那我也不答应!”左扶光打断道,唉声叹气,“算了算了,讨论多了容易上火。路途上不能出岔子,等回去了我再和你掰扯。”沧渊红着脸,又补充道:“我会让你舒服的。”窈王左扶光攘了他一把:“你跟哪儿学的这种话?我都还没说,该我说!该我先说!!!”……折腾到了半夜,左扶光进入贤者模式。路上已有三晚,他已经是第三次这样说了——“明晚不能再这样了,白天还得赶路。身体要垮的,明晚不能再住一起了……”沧渊点头,很耿直地说:“这就是我不来主动找你的缘由。”“你有点自制力行不行?我反正是没有的,靠你了。”左扶光闭上眼睛,疲惫地说,“渊儿弟要把我身体掏空了。”沧渊颇有兴趣地侧过半身,看着他道:“按理说,你风流浪荡、阅人无数,应该看不起这种小儿科啊。怎么就没有自制力了,这么热衷?”左扶光骇然睁开眼睛,不肯承认自己其实是个小雏|鸡,捂住沧渊的嘴,狡辩道:“我稀罕你还不成啊?”沧渊笑道:“荣幸之至。”左扶光补充:“我可只稀罕过你一个人。”沧渊想到了另一桩事,把他的手拿下来:“我听说镇北王有个小女和你同岁,当年你们出生的时候,两家还商议过要不要定门娃娃亲。”“结果我一见了她就哇哇大哭,吓得她也吱哇乱叫,幸好无缘!”左扶光玩笑道,“不然现在结成儿女亲家,还不得联合起来,然后被一锅端。”“左家真有那么忠君?”沧渊经过最近的观察,表示不信。“你怎么跟皇帝的探子似的?”左扶光忽然转为认真的神色,极冷静地说,“左家忠于大许王朝,忠于中原,我们同根同源,不管是谁做皇帝。”沧渊想了一会儿,品了下刚才的话:“你们总把现在的皇帝说得那么可怕,我怎么觉得他挺仁德的?”“跟你说一桩事吧,反正也睡不着。”左扶光也侧过来捧着他的脸,徐徐说道,“许世皇帝刚登基时,每到述职前,四王都会提前进京,参加宫廷的中秋家宴,和亲王一样。”“后来辽东王暴毙,皇帝觉得中秋月不圆了,相聚少一人。很悲伤,就把这个规矩取消了。”“我问你,你如何评价他这一行为?”沧渊仔细听了,然后按照第一想法答道:“皇上重情重义,是——”话音未落,左扶光打断道:“我只觉得他虚伪至极。”“你对皇上有偏见。”沧渊总结道。左扶光直接说:“对啊,辽东王的死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在极度暗淡的黑夜里对视,体会到了观念和认知的不同。“每发生一件事,谁是最大的得利者,谁就可能是凶手。”左扶光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渊儿弟,一探问,就知道你对皇帝的看法。看来我得和你打一架,睡服你了。”沧渊及时收回思绪,挑衅道:“来啊。”左扶光像个燕儿一样扑了上来,又和他滚到一起。乐此不疲地亲吻,让那光芒变成碎星点点,洒满孤寂的夜空。真奇怪,稀罕一个人的时候,连亲嘴都能亲大半个夜,只想靠他更近一点。快融为一体吧。等不及了,快回去……左扶光迫切地在想,亟不可待地要付出实践。谁管扯不扯得平呢,他反正不能吃亏。沧渊却在想左扶光说的话,他想在心灵和思想上更靠近他。不要表面,不止表面。王朝定国初期,历经兵荒马乱。雅州人丁稀少,土地荒置无人耕种。固宁王就是在那时候受封的,封号取“本固邦宁”之意,指人民安居乐业,则国家太平昌盛。为使这片地域发展起来,形成一个抵抗游牧民族的屏障,朝廷下发了一系列移民措施,史称“四方填雅”。现居住在雅州的大部分子民都是从中原四方汇聚而来的,和王爷一起建设荒凉残破、千疮百孔的战乱地,把它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所以左扶光会说,雅州人和中原人同宗同源,王府必然终于朝廷。可皇上……沧渊暗暗地想,那个平易近人的许世皇帝并非如此下作卑鄙,或许是左扶光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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