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轻轻踢了江黎的脚一下,江黎给她递上筷子,“快吃吧。”何玉卿接过,笑得一脸耐人寻味,“好,我吃。”金珠银珠在一旁伺候着,脸上也含着笑,她们对何玉卿的说辞很满意,要是小姐真和荀公子在一起,那当真是极好的。荀衍从未照顾过谁,但照顾江黎时却是很得心应手,好像他做了很多次似的。饭后,江黎何玉卿在里间喝茶,荀衍走出去,阿川迎上来,低声道:“打探出来了,那辆马车是将军府的。”“谢云舟?”“是。”“他在马车里?”“是。”荀衍眼眸微眯,笑得别有深意。这日,他对江黎越发照顾了,怕她累着,怕她渴着,总围着她跑前跑后,不断献殷勤。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气某人。某人也真的是被气到了,脸色比纸还白,唇色却是从未有过红,一上午吐了两次血,吓得谢七心一直提着。中途还把常太医叫来诊治了一下,常太医诊完脉劝说道:“将军还是别在这里吹风了,回府吧。”谢云舟沉声道:“无妨,我可以的。”可以什么可以,瞧瞧他那副样子,气息很弱,好似随时会被风吹倒。常太医到离开也没弄懂谢云舟到底在犟什么,有舒服的床不躺,非要窝在马车里。谢七见他有疑惑,胡乱找了借口,“晚点大公子要领兵出征,将军要去送行。”对,今日燕京城还有一件大事,谢云权领兵出征。谢云舟如今这副模样不太适合露面,他等在一处悄悄送行,号声传来,他心中像是有万马奔腾,叮嘱了谢云权许多,说道:“我和母亲等大哥平安归来。”若不是他有伤在身,同匈奴这一战他怎么也要亲自去。谢云权道:“好,我定平安归来。”队伍好好荡荡离开,谢云舟直到听不到声音才折返,谢七以为他回谢府,谁知他又去了那处,隔着布帘看江黎。其实根本看不到人,江黎一直在里屋呆着并未出来。可谢云舟求得不多,只要能离他近些便好。这一等又是几个时辰,傍晚那会儿,荀衍来接人,谢云舟看着他们的亲密举动,平复没么多久的气息再次紊乱起来。胸口像是有什么在敲,似乎骨头都碎了,疼自是不用多讲,除了疼外,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甚是煎熬。谢云舟把这称之为妒忌。只要荀衍靠近江黎,这种感觉便纷涌而至,压都压不住,而酸涩夹杂着痛意也会一起袭上,并在他的眼睛上展现出来。傍晚看到那幕后,他右眼有一个时辰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这毒甚是难缠,除了不能视物外,他好像也听不太清了。不能视物,不能听声音,不安在心底蔓延开,他好像置身在了深渊中,心情也跟着变得很失落。阿黎,你在哪?江黎上马车前顿住,何玉卿问她:“怎么了?”她抬眸看向几步外的马车,同上午的那辆不一样了,不过停靠的位置一样,她潜意识里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主人,眨眨眼,偏头打量着。须臾,有风吹来,车帘扬起一角,映出里面的身影,此时只余天边微弱的光亮,那人浸在影子里,只能看到他身上黑色的锦袍,不知是谁。无论是谁,肯定是个奇怪的人,不然为何连着两日停在那里,对着的还是她的店铺门口。何玉卿也看到了,挑眉道:“又来了?阿黎,你猜里面到底是谁啊?”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眼珠子一转,低声道:“不会是谢云舟吧。”江黎再听他的名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想起那日踩烂纸鸢时他那副脸色惨白笑比哭还难看的模样,双眉皱起,“别提他。”话落,她钻进了车里。“好,不提,”何玉卿也跟着钻进车里。荀衍有自己的马车故没上车,他站在一旁说道:“你们走,我随后到。”江黎有些许不好意思,示意金珠撩起车帘,说道:“衍哥哥这两日一直在麻烦你,你若是有事要忙,尽管去忙。”总不能因为药材铺的事耽搁了荀衍的正事。“没关系,药材铺的事便是我的正事。”荀衍道,“风大,快点放下?璍车帘。”随后又道:“阿黎想吃什么,我让庆春楼送去。”“你决定便好。”江黎柔声道。何玉卿探出头,“让他们送来些酒。”人累时,喝些酒最解乏。荀衍道:“好。”待她们走了,荀衍敛去眼底的笑意,朝前方的马车走去,他甚至未让对方撩帘,便开了口:“谢将军真是好生清闲,怎么?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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