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寒自然是没有半分经验,但他会瞎说啊,他撺掇着毕思墨去表明心意,毕思墨耳根子通红的听着。“……这多冒昧,名不正言不顺的。”毕思墨支支吾吾,却又跃跃欲试。宋羽寒恨铁不成钢:“有什么冒昧的,你听我的,你先这样……”突然,门被人推开,一名长相酷似朱雪音的男子气冲冲地夺门而出,打断了他们二人的交谈,经过他们两个时,还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宋羽寒:“?”毕思墨:“?”宋羽寒好奇:“这该不会是”思墨心虚:“……他没听见吧?”不等他们继续讨论,紧随其后的是从容踱着步的赵殊锦,她一出来便见着他俩跟小狗似的齐齐回头。赵殊锦见他们蹲着,疑惑地问:“你们干嘛?”宋羽寒如实回答:“我们在探讨”“探讨这棵树!!长得真好,你看这叶子,这枝丫,这,这,长得真像隔壁云七偷吃的烧鸡的鸡爪子”毕思墨急忙打断他,耳根子越发红,指着眼前最近的一棵榕树扯道,他点点头说服自己:“对。”宋羽寒:“”赵殊锦没多想,顺着他指的方向打量了一下,自觉无趣,说:“是吗?你们可真无聊。”毕思墨腼腆地笑了一下,瞄一下,再瞄一下。宋羽寒:“……”不久,韵音宗宗主走了出来,他浑身都透着阴冷的气息,扫视了他们一圈,随后对赵殊锦说:“赵姑娘,犬子礼数不周,还望海涵。”赵殊锦对长辈还是礼数周全的,她行礼,道:“是殊锦冒犯了,给您添麻烦了。”宗主颔首。宋羽寒跟毕思墨对视一眼,也跟着行了礼,朱宗主浑浊的眼珠一转,眼神落在了宋羽寒的头上,若有所思地说道:“小友是刚动过血煞之气?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是小狐狸。宋羽寒不信任他,并不如实相告,装作若无其实地笑道:“不是我,是毕师兄,他方才才历练完回来,许是您闻错了。”毕思墨心领神会,马上接话:“来的匆匆,许是有些味道,失礼了。”“如此,那是老夫多事了。”他神色淡淡,也不知信没信,他招呼旁边弟子:“玉林,你送三位小友下山吧。”被唤作玉林的女子低头应下,上前为三人引路,声音冷淡,说:“请。”三人行礼:“多谢师姐。”下山后,韵音宗的弟子原路返回了,宋羽寒回想起对方携着怒火冲出门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师姐,你是怎么搞定的?怎么把那人气成这样?”赵殊锦十分嫌弃地拍了拍衣袖,似乎想扫去晦气,还伸手替他们都扫了扫,听见宋羽寒问,她说:“我也很莫名啊,我来时,他们一人都不曾出门迎接,进大殿时韵音宗那老头跟他儿子就那么端坐着,原是那人正欲先言,不过宗主老头说女士优先,要先听听我的目的,还强调着说若是忧心嫁妆的事情便不用开口了。”“开什么玩笑,我斜月阁虽说不见他们韵音宗那样占尽了地势,靠着药草发了横财,但不至于连个嫁妆也凑不齐,我怒火中烧,借着劲儿就将退亲的事情说了个明白。”“然后呢?”宋羽寒问。赵殊锦收回手,回忆说:“然后那人突然站起,还好生吓了我一跳,用手指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拂袖便走了。”“噗嗤。”宋羽寒忍着笑。“咳咳”毕思墨假借咳嗽,也偏过了头。“你们两个笑什么呀。”赵殊锦鼓了鼓脸,想到什么:“对了,临走时,那老头说你身上有血腥味,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宋羽寒也没想瞒着他们,解释道:“我闲逛时,后山倒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妖兽,瞧着弱不禁风的,当时朱雪音风风火火的赶来,我下意识的,便藏起来了。”“啊我知道了。”赵殊锦闻言鄙夷道:“一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杀便杀,却非要虐杀,爱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做掩饰,用作药途。”毕思墨沉声说:“我替小寒遮掩时,韵音宗宗主眼神十分不善,应该是看穿了我们之间的把戏,可见这只妖兽绝非寻常,你若是带回来,可千万要藏好了。”赵殊锦认同的点点头,问道:“不是说它受着伤吗?你将它藏在哪了?”宋羽寒见他们非但不责怪自己多管闲事,惹火上身,反而叮嘱他要藏好,心里一阵暖意,他轻拍腰间挂着的乾坤袋,说:“我的乾坤袋里面存放着不少的疗伤药草,被药香熏着,有利于它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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