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癫狂,已经快要走火入魔,韵音宗其余弟子也被吓得不敢出声,宋羽寒低声道:“你要什么,我都会力所能及补偿你们。”“……你要如何补偿?”朱洛白停住脚步,死死盯着他,片刻后缓缓笑了,“说得好像这事与你毫不相干,下一句你是不是就想说,那该死的畜生的行径不是你指使的?!”“……”“我拜托你,不要逗我笑了,你跟那畜生,那点破事,还以为瞒的很好呢,他不就是因为我们想杀你,所以才来报仇?”……宋羽寒空洞的瞳孔蓦然扩大,喃喃道:“他……”朱洛白见他终于慌张了,像是拿回了主场般地,带着恶意地笑缓缓逼近他:“宋羽寒啊,宋羽寒,你不会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就万事大吉啦?你以为韵音宗没了你们就高枕无忧啦?”“别说了……”朱洛白哼笑一声,缓缓吐出几个字:“恶心至极。”!“别再说了……”一旁韵音宗那几名弟子走上前来,有些担忧地扯了扯朱洛白的衣袖,道:“少主,我们先走吧,其余人还在——啊……!”“滚开!”朱洛白猛地拂袖,不耐烦地将人甩到地上,其余人将她扶起后纷纷退到了一旁,不敢再多言。……“对了。”朱洛白想起什么,再次转头看向宋羽寒,道:“你还不知道颜离初当时在我们这里,他是如何过的吧。”宋羽寒猛地看向他,朱洛白继续道:“这说起来,还是得多亏了雪音啊,他一只皮相丑陋,灵力低微的单尾狐,竟然是妖族嫡系纯种血脉?我将他尾巴上穿了个孔,日日吊着取血炼药,帮了我们不少呢。”宋羽寒僵住了:“你说什么?”狐妖断尾犹如钻心,修为跟灵力皆会化作乌有,他该多痛……"说什么?我这不是在说?不止于此呢,尾巴容易断,我索性就拿根链子勾住他的肋骨。本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没成想他竟然生生拽断了骨头逃了出去!可恨至极!"宋羽寒浑身都在痛,他双目发红,咬牙道:“你怎么敢!”“我有何不敢,我甚至后悔!后悔没有直接折磨死他!”朱洛白陡然激动,指着他,血丝布满双眼,“我只不过要杀你一人罢了,你们却要了我满门的命!我为何不敢!你可知我抱着断了气息的雪音,看到挂在墙上的一排排头颅是何感受?!”……就因为他,连累了多少人。宋羽寒心中悲痛至极,身体上的创伤远不如内心宛若刀割火燎的悲痛。他真真切切感知到了这场幻境中自己的感受,痛不欲生之下几乎就要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切肤之痛锥心刺骨。……“……”他像是终于支撑不住了,痛苦至极地捂住腹部,另一只手艰难地撑住一旁的树干,浑身颤抖,额间火红的印记愈发明亮,他从咬紧的牙关中泄出一声哀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朱洛白见他这副模样,癫狂地笑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添油加醋道:“如何?这就撑不住啦?那我再说点别的?你那个师姐啊,虽然脾气爆了点,但长得确实好看啊!碍于毕思墨跟你,老是跟苍蝇似的跟在她旁边,我都没办法下手,这下真是好极了,毕思墨死了,你也惧怕不敢去看她——不好奇吗?为何最近她一直待在房里,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的那个小情人死了?”……宋羽寒浑身的血液彻底冷下去,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止不住地冒冷汗,他不可置信道:“……你他妈说什么?”朱洛白已经疯了,他也兴奋到满头大汗,黏腻地低低笑着,瞪大眼睛看他,道:“哦?你想知道过程?好啊,我细细跟你道来,前天夜里,那个草丛里,我……唔!”他得意至极的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回,也没料到宋羽寒会突然暴起,一时不察猛地被他一掌摁住了嘴,宋羽寒用了十成力,若不是朱洛白及时展开灵罩,他的脑袋会当场脑浆爆裂!“嘭!”……宋羽寒被震开,旋身几步踏稳,额间的碎发投下一片黑沉沉的阴影,遮挡住了他的神色。在旁几名弟子急了:“少主!”“哈……啊,哈哈哈……宋羽寒,你灵核已废,还想负隅顽抗……”朱洛白艰难地捂住流血不止的嘴,他的嘴角被宋羽寒一章劈裂,鲜红的血顺着他的五指不断流下。……很快他便笑不出了,只见他脚下的地面陡然裂开一道口子,朱洛白惊疑不定地离开原地,突然,一道黑色的藤蔓如同闪电般袭来!“!”宋羽寒额间的红印完全显现出来,衣袍无风扬起,阴冷至极的黑雾平地而起,浑身没了半点原来的气息,阴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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