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校长和邱主任正带着一帮老师打扫卫生,学校正在做着复课前的准备工作。
段老五的头更低了,他的腰恐怕从来没有这么弯曲过。
一行人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邱主任跑了过来,走在欧阳平的身旁:&ldo;欧阳科长,他就是杀害两个女人的凶手吗?&rdo;
&ldo;就是他。&rdo;
&ldo;两个女人是谁?&rdo;
&ldo;是站巷口的。&rdo;
&ldo;幸亏我们把传达室翻盖了一下,要不然,永远除不去这种晦气。&rdo;
&ldo;这要感谢你们啊!如果你们不翻修房子,这两起杀人案恐怕要石沉大海了。&rdo;
&ldo;这也是天意,欧阳科长,你们这是到哪里去?&rdo;
&ldo;火柴厂。&rdo;
&ldo;到火柴厂做什么?&rdo;
&ldo;段老五将两个女人的脑袋埋在了火柴厂厂房的地平下面。&rdo;
&ldo;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种人,我们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rdo;
说话之间,一行人走到了火柴厂的大门前。
李厂长正坐在门房里面和一个人说话,他从门房里面走了出来:&ldo;欧阳科长,你们这是‐‐&rdo;
&ldo;他把两个女人的脑袋埋在了你们厂厂房的水泥地平下面。&rdo;
&ldo;这个混蛋。&rdo;李厂长瞥了段老五一眼,怒不可遏道。
&ldo;李厂长,你找一把洋镐和几把铁锹来。&rdo;
&ldo;洋镐和铁锹,现成的,我这就派人去拿。&rdo;
房大庆正好从厂房里面走了出来。
&ldo;大庆,你到库房把洋镐和铁锹拿过来。&rdo;
围观的人很自觉地站在了火柴厂的大门外面。转眼之间,整条街上黑压压地站了很多人。
老雷和李文化押着段老五走进了办公室对面的厂房。
厂房的面积有一百平方左右。里面放着十几个操作台,每一个操作台周围堆放着一些纸盒、纸箱的半成品,空气中散发着浆糊和纸纤维的味道。工人们早就停下了手中的活。
李厂长让所有的工人暂时退到厂房外面去。
段老五站在厂房的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
&ldo;段老五,在什么地方?&rdo;
段老五慢吞吞地走到东南角上一个操作台跟前,停住了。
&ldo;在什么地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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