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头皮发麻的俯首瞧着婠婠的右手探进他衣襟内,温柔多情地轻抚他宽阔的胸膛,愕然道:“你在干什么?刚睡醒的男人最危险,再搞下去,弄起我的火,包你贞操不保。”
婠婠闭上美目,螓首枕往他肩上,赤足移往床上,大半边身子紧挨着他,左手搭上他的肩膊,梦呓般道:“你欢喜便为婠儿破身吧!人家绝不介意。”
沈牧尽力抵受着她充满妖异的诱人魅力,但她纤手轻抚处,有种直舒服至心底的迷人感觉,令他心中矛盾得要命,既想她停止,又想她继续下去。
苦笑道:“婠美人似乎找错对象,你的心上人是在隔壁而非这里呢。”
时近黄昏,天色渐暗。
婠婠柔声道:“少帅和子陵均是令婠儿倾心的男性,少帅不想人家把对子陵的爱,全转移到你身上吗?”
沈牧到此刻仍不明白为何婠婠甫露面,竟对自己热情如火,主动挑引,叹道:“既然你忽然移情别恋爱上我,那就更不要耍我。不要忘记贵派的女子,只能跟不欢喜和没有感情的人欢好,难道你要重蹈令师覆辙?”
婠婠往他耳珠轻咬一口,娇柔地道:“少帅啊!请你先弄清楚一件事,敝派这禁忌只适用于尚未练成天魔大法的人身上,婠儿天魔大法已成,再没有任何顾忌,要找男人当然不愿委屈自己。”
沈牧大讶道:“那你更该到隔壁才对,现在你肯定是摸错新房。”
婠婠微嗔道:“你真的那么想人家到另一张床上去吗?”
沈牧忙赔笑道:“只是忍不住问个清楚明白,陵少比我更没有定力,受不起刺激。唉!你不是为找男人才到这里来吧?”
婠婠坐直娇躯,睁大美丽的眸子,收回令他心驰神荡的玉手,香肩微耸,白他一眼道:“为什么不可以哩?现在是先培养感情,让你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人家的要求很少,只是一夜恩情,事后不用你负担任何责任,亦不会告诉任何人。”
沈牧细审她国色天香的玉容,骇然道:“不要唬我!你在耍我,对吗?”
婠婠无可无不可的道:“迟些你会知道答案。少帅大军是否正分批潜来关中,其中最精锐的会躲到宝库去呢?”
沈牧把心一横,无可奈何的道:“你只猜了,我们今趟来便是要应外合的攻下长安。”
婠婠神色不变,淡淡道:“算你老实。沈落雁去见秀宁公主,接着秀宁公主往访沈落雁,只要不是蠢材,当知她要见的人是你。秀宁公主离开时又像哭过的样儿,接着的两天都是郁郁寡欢。”
沈牧听得目瞪口呆。
婠婠收回玉手,轻轻道:“代我向子陵问好,迟些人家回来找你。”
……
徐子陵来到床沿坐下,沈牧仍在发呆。
沈牧哭笑难分的道:“婠大姐刚来过。”
徐子陵神情凝重的道:“你惊觉坐起来的声音,当时也把我惊醒过来。”
沈牧道:“你听到我们的对话吗?”
徐子陵道:“只听到她故意说给我听的最后两句,你的说话则一字不漏。”
沈牧道:“这是什么娘的功法,她并没有束聚声音。”
徐子陵道:“她不但代替祝玉妍成为魔门独当一面的人物,且在天魔大法上青出于蓝。若我没有猜错,她的语声被局限在天魔场内,故不会外泄。”
沈牧不解道:“她像是要蓄意来调戏逗玩我的样儿,照道理她应找陵少而非是我。”
徐子陵皱眉道:“婠婠变得似石之轩般难测和可怕,以前又说过她自有一套振兴魔门的方法。唉!我真怕她挑战妃暄,进行一场魔门和静斋间的决战。”
沈牧骇然道:“那怎办才好?以她们目前的功力,没有人能逆料战果。”
徐子陵苦笑道:“终有一天我们会明白,出去再说吧!”
跋锋寒在花园半廊截住他们,道:“有客人到,我们到亭子说话。”
三人来到像处于雪白冰封世界内的方亭,环石桌坐下。
沈牧先把婠婠出现的突变告诉他,跋锋寒道:“她当是在远处窥伺,否则我定能生出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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