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rdo;
&ldo;说起来,他们俩的卵蛋还真是可爱,粉嫩嫩的,圆润润的,原来你调教出来的手下都是如此极品啊!&rdo;
琴瑟和琵琶呜呜的声音更大了,脸上都憋得发青,死命地摇头挣扎。阎非璜得知黄翎羽到此后,情绪就没稳定过,这回更是冷静不下来。否则他便会注意到琴瑟和琵琶的摇头是否认而不是悲痛;他们发青的脸色是因为不能说话而愤懑,而非因惨遭&ldo;辱刑&rdo;致使缺血。
慕容炽焰闲极无聊,正专心致志地把玩一柄犀利的小刀,那柄刀子随着他的动作,在营火里翻不断反射出火红的锐光。慕容炽焰忽然注意到阎非璜的视线,疑惑地抬头,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又专心致志地去研究那把刀子。
其实这是慕容泊涯方才送给他的,炽焰何曾受到专门给自己的礼物,而且还是来自有好感的人的礼物。心中正美得不得了,对黄翎羽和阎非璜之间的拉锯战视而不见。
这一番情形看在阎非璜眼中却有了不同的解释。他心头火气汹涌澎湃,只择人而噬地瞪向慕容泊涯,想要先拿这个把黄翎羽带坏的人开刀。
炽焰这时候倒有反应,挡在慕容泊涯面前,恶声恶气地说:&ldo;瞪什么瞪,再瞪我就挖了你的眼睛&rdo;
黄翎羽在里面不耐烦地说:&ldo;既然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还有何废话可。再不进来,我就让男人的噩梦在你所有部下的身上上演。&rdo;
阎非璜早忘了适才还想要退避三舍,咬紧牙关,往声音传来处走去。
◇◆◇
阎非璜的帐篷和一般士兵的帐篷从外观上看别无二致,也是能够容下二十人通铺的一顶帐篷。可是内部布局却不一样,有案有床,另外还摆了一个沙盆,这里只住阎非璜一人。
里面没有灯,帐篷透过的营火也足够阎非璜看清黄翎羽的所在‐‐他正坐在沙盘边的一张矮凳上,笑吟吟地等他进来。
越是往前走近,阎非璜的火气越是弱,每走一步,越是感觉到那种扭头就走的冲动。
再过得两三步,阎非璜突然发现,自己中了激将之计了‐‐凭什么黄翎羽说用了辱刑而自己就傻乎乎地信了。而且还兴师问罪地走进来‐‐明显就是自投罗网。可是现今真正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他也只觉得头皮发麻,硬生生站在黄翎羽面前五步之外不肯前进,不知道当说什么好。
其实自从猜测到琴瑟和琵琶两人或许已经在南王军里面暴露身份以来,阎非璜就已经有此觉悟‐‐一旦黄翎羽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将无法再将自己的谎言继续下去,无法再对他板起面孔,冷硬地驱赶他。
因为琴瑟和琵琶的任务,暴露了他仍然对黄翎羽还很在意,他不愿意成为他的敌人。
所以自从那之后,不论是心理还是表面,他在黄翎羽面前都矮了一个头。
突然间,迎面一个茶杯盖飞过来。角度刁钻,又是趁他不备,正正砸在额头当中,只听当的一下脆响,阎非璜额头还没破,那杯盖就已经撞成了齑粉。
阎非璜被这一下敲醒了,只见眼前落下纷纷扬扬的碎瓷烂粉,怒道:&ldo;喂!你怎么见面就打!好歹也是老情人!&rdo;
&ldo;你还知道我们以前有一腿的?嗯?我怎么不知道。&rdo;黄翎羽咯咯地笑了起来,&ldo;你也算个人物,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刚才我若是要你性命,岂不就得手了。&rdo;
阎非璜听他这么说,自然而然地就接了下去:&ldo;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rdo;‐‐不过没敢大声宣扬,只是自言自语。
&ldo;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rdo;这句话是以前他们经常用的,不管听没听见,只要不想听都用这句话带过去。
阎非璜皱皱鼻子,骂:&ldo;我说你是个蠢材。&rdo;他气忿忿地,大步走到黄翎羽所在的沙盘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去。
黄翎羽耸耸肩,递张湿巾过去:&ldo;都多大的男人了,还哭。&rdo;
阎非璜凶起脸抢过来,胡乱一通擦,说道:&ldo;哭你个头,你这个暴力分子,一见面就砸人,这是被那碎粉迷出来的眼水。&rdo;
&ldo;噢…&rdo;
&ldo;噢什么噢,说吧,你胡搅蛮缠地找我,究竟想要怎样。莫要学那些被甩了的女人,还要抱我裤腿子哭上三天三夜‐‐碜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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