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浪潮被越下越大的大雪抑住,严炀彻看四周已经威胁不到他们车辆的前进了,顺势爬上了车:“什么兼职?”
刚刚爬回车里的金荀小心翼翼,拘谨又礼貌地说:“没关系,严哥,就算你不幸失足,我们还是会支持你的……”
邵钰也叹了口气:“不管你做过什么,大家战友这么多年了,我们不会嫌弃你的。哦对了严哥,你以前没被抓过吗?我记得你是长平人,我有个警校毕业的哥们刚好在长平市扫黄组……”
“去去。”严炀彻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都什么跟什么,合文,我师父没事吧?”
车厢里的王合文吼道:“除了体温越来越高,oga激素分泌曲线直线上升,开始不自觉抽搐,梦呓以外都挺好的。”
严炀彻:“……”
他几乎不用打开后车座的那一道隔离门都能闻到空气中香甜的气息。
严炀彻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对这车外的两人:“你们队平时怎么照顾oga的啊?赵嘉和子路刚来,我和合文又没经验。”
邵钰金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转向严炀彻,异口同声道:“我们负责猎杀沐浴露和免洗洗手液。”
“剩下的都是队长的活。”
严炀彻无语:“你俩不进去看看?”
邵钰金荀双双摇头:“不行!”
严炀彻好奇:“为什么?”
邵钰红了红脸,扭捏道:“这个吧……这个……是怎么回事呢,就是这么回事……是这样的,其实就是这样……”
严炀彻提起手中的狙击枪。
邵钰磕磕绊绊道:“因为他太香了。”
“所以?”严炀彻皱眉。
金荀:“就是我们觉得吧,这时候进去有点背叛顾哥的感觉。”
严炀彻:“……”
严炀彻:“那我进去看看。”
金荀一个冲刺堵在他面前,严炀彻一顿,纠结问道:“好吧,这又是为什么?”
金荀倒是很直接:“我怕你对弦哥图谋不轨。”
严炀彻:……
严炀彻老脸一红:“胡说,我是那种人么?”
邵钰忍着自己的白眼:“你黑历史还少吗哥?”
金荀帮腔:“弦哥刚来的时候你没少想泡他吧。”
老流氓沉默了一下,默默举起手里的狙击枪,把金荀支使出去,金荀泪流满面:“顾爹,我为了妈的清白真的尽力了,是敌人太强大,阿弥陀佛顾爹你别怪我……”
严炀彻弯腰走到车后,支走了没什么卵用的王合文,对着弦思的俊脸,先是默默欣赏了五分钟,而后舒服的长吸了一口气。
他把小窗微微打开,让那股香甜冲人的花香散出去一点,然后提神……展开一场苦口婆心的话疗。
由此可见,严炀彻的叨逼叨属性还是要大于老流氓属性的。
“师傅,你好人有好报,快点醒过来告诉小的们要怎么服侍你啊,顾炎那个三八下手没个轻重,你不能就这么顺着他啊。”
说罢他看向窗外:“我们和顾炎又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和姜烽子路怎么样,不过期待这场大雪降完,丧尸们能安静点过冬,给咱们个汇合的机会吧。”
严炀彻低下头,他看到弦思眉头紧皱,双手交缠在一起。严炀彻将他头顶的遮光布揭开一点,看向他的手——他两只手互相掐着另一只的手腕内侧,手指肌肉紧绷,看得出来是用了全力。
严炀彻心里好奇,帮他分开两只手。
当他的手握上弦思手腕的那一瞬间,他发现那不是真人的皮肤,而是鹿皮或羊皮的触感,严炀彻意识到那是一个护腕,想了想这东西在一场乱战后可能沾染的东西,他嫌弃地将护腕剥下来。
可柔软的护腕被缓缓剥下,漏出的手腕却着实惊到了严炀彻。
护腕下,巨星弦思的双手内侧手腕伤痕累累,那是无数细小的凹痕和疤痕,那是经年累月的长期受伤,伤口痕迹颜色深浅不一,严炀彻知道那是伤口不断愈合——再创——愈合——再创留下的痕迹。
弦思手腕修长,手臂洁白如羊脂,肌肉干练单薄铺平在他极佳的根骨上,从外看去,整个手臂都和他人一样,像一件最昂贵的艺术品。
可当你翻开他的手腕,看到内侧,无数黯淡的疤痕和狰狞的伤口i交错相依,猩红青紫叠叠层层,狭长狰狞,坑洼不平……最丑恶恐怖的手臂也不过如此。
弦思还在抽搐,嘴唇嗫嚅,似乎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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