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了,骂道:“都这样了,早离了早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大爷,说得倒轻巧,你离一个我看看,也不怕风大闪了丫的舌头!”
钟立维情知他心情不好,依然火上浇油:“怎么不得瑟了,是谁当初美得冒了鼻挺泡儿,好象全世界就你一人儿能讨到老婆似的,非她刘子叶不娶了!我的个乖乖,那口气……”
高樵不言语,只是狠命嘬着烟。
钟立维不堪忍受吸他的二手烟尘,也点燃了一支。
俩人一时间喷云吐雾,一个赛一个地猛,象两个老烟油子,但烟丝是上好的烟丝,没什么呛人的烟雾,只有轻轻袅袅的云丝,缭绕在四只迷茫的黑眸间。
闷坐了半晌,高樵问:“在哪儿认识的,那妞儿什么来历?”
钟立维觑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思过问闲事?”
高樵倒笑了:“我只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你,女人啊,个个都tm的不好惹,一旦被缠上,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钟立维笑着说:“我看你活得滋润着呢,有没有这档子麻烦事,你还不是照样玩你的!”
高樵狠狠将烟头戳进烟灰缸里,用力撵了几下。
“咱们这辈儿里,要说最会玩的,并且玩得最好的,非霍二不可了,到底比咱俩多吃了几年干饭,那道行,不显山不露水,还能让他老婆那么安静,我服!所谓不疯魔不成活,用在他身上一点不浪费……”
这回换钟立维不言语了,不是不能评价,而是不想评价。
高樵掰着手指头,继续说:“要说玩得最惨烈的,该数你六叔了,合该着他倒霉,把自己老婆孩子都搭进去了;最小心翼翼的是董少,真不愧是国安局出身,保密工作做到了极致!而冤大头的那个,就轮到钟少你了——”
他站起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有点幸灾乐祸,压低声说道:“你小子最会装事了,却白白背了一个花花公子的罪名!”
钟立维怔了怔,有点恼,一抖落肩,将高樵的手抖掉:“滚丫的,尽胡说八道!”
高樵大笑,继续恬不知耻地教导着:“老兄,何必呢,那丫头心狠着呢,又心高气傲,你不是她的那盘菜,再说也没人给你立贞节牌坊,学学我多好,该玩时玩,该行乐时及时行乐……”他摸了摸鼻子:“白白挨了一顿揍,真亏得慌!”
钟立维站起来,俩人脸对着脸,有点象斗鸡,眼神无声交流着。
最后,高樵痞痞一笑,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连带那颗痣也笑开了花:“怎么,我说错了?”
钟立维倒乐了:“我看你太象猪八戒他二姨了!”
高樵也乐了,顿时放松下来,刚才那架式,钟立维若再给他来一下,他那挺秀的鼻梁彻底报废了。
“你算说着了,我这会子就是里外不是人,结婚前吧,老头儿老太太反对,这会打算要离了,老头儿老太太还是反对,我怎么着都不行了!”
“活该,你自己作的!”
“得,我走,我走还不成嘛!”他冲他夹夹眼睛,一挥手:“陪你的妞子吧,不过记住我说的话,回见!”
钟立维看到,纪敏儿款款回来了,脸上明显扑了粉,化了妆,越发杏眼桃腮,眉眼弯弯,灼灼闪烁,俏丽极了。
纪敏儿看了看高樵的背影,好奇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钟立维不着痕迹挪开眼光,窗外明媚的阳光,不知何时,在他和高樵闲聊的功夫,竟然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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