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能让皇上开心起来就好。
所以现在他俩闹别扭福公公也跟着着急。
周归心哭笑不得,他都不难过,福公公着急做什么?
“朕和段将军没闹别扭。”他把笔放进笔洗里轻轻转动,澄澈的水登时染上了几缕黑色的波纹。
“将军已经三月多没来了。”福公公忍不住道。眼见着天都转到深冬了呢。
周归心洗笔的手一顿,原来已经过了三月了,倒也无所谓,想来段秩很快便会脱离这个世界了。
看这个架势,兴许段秩会是“抱病而终”。
“又开始下雪了。”
福公公见周归心不愿意说,便也舍不得逼他,只好换了话题,他一边给炉子里添着炭火一边道:“添些炭火,不要冻到我们皇上了。”
烛火映照在窗纸上,依稀可见外面纷飞的大雪与被狂风撕扯拽动的树枝。周归心这页纸无论如何也写不下去了,他把笔搁下,去炉火那一边烤手一边道:“腊月了,风雪是多些。”
他停了停,又道:“朕乏了,福公公去备些热水吧。”
福公公连声应下,忙出去喊了几个丫鬟和太监烧水去了。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外面狂风呼啸,屋内炉火烧得霹雳作响,倒有几分说不出的温暖感。
周归心手指蜷了蜷,这次估计也撑不到过年了,兴许哪日一觉醒来又是“西北战事告捷”的消息传来,然后就要出去迎接镇国大将军……
他思绪纷乱间,忽闻一阵熟悉的清脆声传来。
周归心一顿,讶然地循声望去,窗纸上已经多了一个人影,即便是只有个黑色勾勒出的身影,周归心也知道那是谁。
蓦地,人影抬手敲了敲窗棂,发出“笃笃”的闷响声,周归心不可置信地走了过去将窗户推开,风雪之间,月光之下,段秩正对着他笑。
“你……”周归心被突然的冷风冰了一下,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怎得从这儿过来了?”
“只有这儿是最好的。”段秩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似是意有所指。
周归心看着他满身的冰雪,干巴巴道:“就因为朕不给你开偏门?你便想翻窗?”
段秩被他这话逗笑了,轻笑了一下,那剑佩被狂风吹得肆意乱舞,不停地撞击着剑柄,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声音。
段秩往屋内看了一眼,眼里带着零星的得意笑意:“皇上嘴上说着臣的纸花同其他人的千篇一律,倒是采了一朵放到桌上。”
周归心莫名羞得慌,他身子一晃,挡住了段秩的视线:“那不是你的花。”
段秩知道他脸皮薄,方才调侃一句已经是极限,再拆他的台这皇帝能把自己打包扔出去。适可而止,在对待周归心时,段秩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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