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长思和司徒清时觉得那声音很耳熟,心道:不对不对,一定是听错了。
&esp;&esp;但当两人站在地牢门口,瞧着一名被绑在刑架上的红衣公子,又看向淡然坐在刑架对面的华服帝王,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esp;&esp;刑架上遍体鳞伤、浑身渗血的人正是上邪,而坐在她对面审问的是帝君华止。
&esp;&esp;他淡淡道:“天道的秘密,沧海楼的所在,阿邪你随便说出一个,我今日便让你好好歇歇,不再折磨你。”
&esp;&esp;红衣垂眸未言。
&esp;&esp;华止似乎生气了,站起身缓步走她跟前,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眯眼道:“还是这么不听话啊!”
&esp;&esp;他反手一掌,那一掌打得极狠,红衣啐了口血水,依旧垂眸不言。
&esp;&esp;于此同时,上邪脸上也浮现清晰的巴掌印,连嘴角都打破了。
&esp;&esp;司徒清时瞧着牢内外两个上邪,傻眼道:“这……这这是……”
&esp;&esp;牢外的上邪浑不在意地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百无聊赖道:“重复经历最痛苦的事情。”
&esp;&esp;另一边,华止冷笑地开口道:“容小仙君动手吧!敲碎她的骨头,一根一根、一寸寸地敲碎!”
&esp;&esp;这话让长思几人冻得一哆嗦。
&esp;&esp;他们这才注意到牢内角落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手里攥着穿透肩胛骨专用的铁钩,勾尖还滴答着鲜血,脸色僵硬道:“你想杀了她吗?”
&esp;&esp;“她是神,死不了的,这些伤口过几天就会自愈……你看,最初的伤口不是已经结疤了吗?”
&esp;&esp;华止的指尖戳在红衣带血的伤疤上,瞧着都疼。
&esp;&esp;长思和司徒听着那轻佻的话,莫名一寒,心道:杀不死,所以要一次次经历酷刑的折磨,结痂长出新肉然后再落上新伤,那是何等的折磨!
&esp;&esp;华止不悦地皱眉,看向始终不动的容习仁,嗤笑道:“怎么?心软了?忘了她是怎么将你逐除师门的?或者本帝可以让别人来,他应该不会像你这样处处手下留情。”
&esp;&esp;饕餮眼冒火光,撸起袖子,“他妈的,简直是畜生,老子一只魔兽都没这样折磨过人族!!”
&esp;&esp;上邪拦道:“别!”
&esp;&esp;奈何饕餮没了法力,速度也奇快,抬拳就朝梦中的华止打去,扑了个空不说,拳头莫名被烧掉一层皮,露出血肉和白骨。
&esp;&esp;上邪抓住他的手腕,紧紧皱眉,朝两名少年伸出手,“药呢?”
&esp;&esp;司徒清时:“啊?不是没有用吗?”
&esp;&esp;上邪:“对我没用,对你们有用。”
&esp;&esp;两人急忙将药都贡献出来,上邪接过白布替饕餮包扎了一下,奈何中途右手像被什么凭空折断一样,软趴趴耷拉了下来。
&esp;&esp;她无奈用胳膊肘戳了戳长思,“你来。”
&esp;&esp;长思惊讶地看着她的右手,又看到刑架旁容习仁真的用法术一寸寸折断红衣的手骨,他当即想冲上前拦下,却被上邪拉住,“别去,你想和饕餮一个下场吗?”
&esp;&esp;“可是……”
&esp;&esp;“哪来的那多屁话,给我老实点!!”
&esp;&esp;长思知道她是好心,又见她暗暗咬牙,额间直冒冷汗,不敢再和她拧,挫骨之刑那要多疼,可那人却一言不发,目光担忧地看着饕餮的手。
&esp;&esp;长思怔住了,这两天接受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在战场上得知眼前这人真的是邪帝时,心中除了震惊畏惧,还隐隐藏着一点斩妖除魔的念头。
&esp;&esp;虽然他挺敬佩邪帝那些惊天作为的,但魔头就是魔头,从小所学的道义礼法告诉他,眼前这人该杀该死!!
&esp;&esp;可这一刻他发现,传说中的小公子其实是个极重情义、很心软、很温柔的人。
&esp;&esp;上邪照他屁股踹了一脚,凶乎乎道:“愣什么呢?还不快包扎!”
&esp;&esp;长思:“……”
&esp;&esp;他收回温柔那个词,温柔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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