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走到门前,看景尘停在几步之外的地方不过来,就停下拍门的动作,朝他摆手:&ldo;来啊,进去喝口茶吃点东西,跟着我饿一天了。&rdo;
景尘摇摇头,斗笠前垂下的灰巾挡着面,看不清神色,背后头的夕阳照着,影子被拉的很长,莫名的疏远。
余舒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转身朝他走了两步:&ldo;景尘大侠?&rdo;
&ldo;小鱼,你到家了,我们就此别过吧。&rdo;
余舒一听这话就不对味儿,就此别过?好像要和她分道扬镳一样,她试探地问道:&ldo;那我明天再去找你?&rdo;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错,因为景尘语调一下子冷淡起来:&ldo;不用再找我,你我之间缘分已了,不需要再多牵扯。&rdo;
余舒顿时明白了,这景小白是打算要和她一刀两断,往后连朋友都不做了。
她又想气又想笑,听见景尘这么轻易就开口了断,除了荒唐之外,不免还有点无措和委屈。
虽说一开始,她接近景尘是报着私心,不纯粹地想利用人家扒拉点道家的易学,可她后来有了师父,不是就再没打过他主意了么。
她给他跑腿,帮他洗衣裳,再后来没事儿就跑过去和他聊天解闷,顺便吐一吐苦水,是已将他当成了值得交往的朋友看待,景尘没哪次表现过不耐烦,每回都是安安静静听她讲话,偶尔还会安慰她一两句。
甚至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都愿意出面帮她保驾护航,她以为,他们早就算是朋友了。
可闹了半天,原来是她剃头担子一头热,这点儿友情,在人家景道长眼里什么都不是,一句话,说了就能了,说没就能没了。
实在是太…太可气了!
呸,什么缘分已了,真当自己穿个白袍子又会飞,就是个神仙啦!
她暗暗咬牙,想来想去,总算想到一个导致他们俩&ldo;缘分已了&rdo;的理由,顿没好气道:&ldo;喂,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弄丢了你送给我的那块小石头?&rdo;
昨天晚上,她就是提起那石头,他才翻的脸,让她不要再去找他,要说他现在这样和那石头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ldo;&rdo;
景尘的沉默,更印证了余舒的猜想,她抿起嘴唇,绷着脸,好半天才拉下脸开口道:&ldo;对不起,我真不知道那块石头有那么重要,当初你送给我的时候,我当它只是个小玩意儿,就是值钱些,早知道‐‐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要不、要不这样好了,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找找那块石头,没准是我放迷了手,还在家里头。等我找到它,你就把刚才说什么&lso;缘分已了,就此别过&rso;的话收回去,成么?&rdo;
她神色诚恳地注视着景尘,甚至带了一点请求的味道,见他依旧沉默,似是拿定了主意,没有商量的可能,她心里一阵烦躁,早先赚够了诊金药费那份喜悦不翼而飞,抬手抓了抓头发,郁闷道:&ldo;成不成你倒是说句话啊,真不行,那你就走吧,反正你也不是义阳城里的人,早晚都要离开,日后记不记得我这个人都说不准。&rdo;
眼皮动了动,景尘总算有了反应,突然开口问道:&ldo;黄霜石还有一个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rdo;
余舒茫然地摇摇头,&ldo;叫什么?&rdo;
&ldo;挡厄石。&rdo;景尘尾声一叹,还是禁不住告诉了她,吧,和她讲清楚,让她埋怨,也好过再纠缠。
挡厄石?余舒狐疑道:&ldo;什么意思,难道那石头还能挡灾不成?&rdo;
&ldo;正是,挡厄石乃我师门之宝,我下山时师父所赠。&rdo;
趋吉避凶的宝贝,余舒在青铮那里听说过不少,却没有听过什么挡厄石,也没见市面上有卖的。
余舒不解:&ldo;既是宝贝,你当初怎么会舍得送给我,那时候我们还不熟吧?&rdo;
景尘既开了口,便没打算再瞒她,准备了一下措辞,先问道:&ldo;你听闻过九曜吗?&rdo;
余舒迟疑地点点头,青铮教过,九曜就是太阳、太阴、金、木、水、火、土及计都和罗睺九颗星,是影响人间吉凶祸福的九颗星,有一回夜里观星,他还特意叮咛她,计都和罗睺是两大凶星。
景尘轻低下头,让帽帘遮住视线,娓娓道:&ldo;我生来命犯计都星,于自己无碍,但凡同我有牵系者,必会惹祸上身,越是命理波折之人,祸之越甚。若我猜的没错,之前你在郊外遇险,后被赶出家门,受皮肉之苦,险些流落街头,包括这两日破财之灾,全是因我之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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