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慢慢谈吧,我出去等你。”冉母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墨镜给自己带上。“宁宁说我带着墨镜特别好看,特给我们家宁宁长脸。”最后一句话,消失在风中,好似说给冉母自己听,又好似在给风诉着苦。这苦被风吹散,散落在墓园各地,更为墓园增添了一些阴寒之气。张梵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花,给冉宁献上,又拿出了冉宁最爱吃的糕点摆在了盘子上,又在地下倒了点蜂蜜柚子茶,给她喝。“抱歉啊,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看你,我希望你不要怪我。……那天的话是我说重了,我欠你一句抱歉,希望你不要记恨我。”“阿姨给我聊了好多你小时候的事情,冉宁你怎么能那么傻呢?可你这个小傻子却没有傻福啊。”“我给你说个小秘密啊冉宁,我喜欢王皖泽,这件事呢她还不知道,但还希望你能够祝福我们。”--------------------“冉宁,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弥补我的过错,但你也对我不好,你是不是傻啊,你就是个傻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呢?”张梵希哭了,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了下去:“我跟你实话实说啊,你是我第一个真心交的朋友,在我过去的时光里,我都是在其余的人一声声谩骂声中挺过来的,所以我开始变得这样,变得这样让人讨厌,只有你一年年,一天天的陪在我的身边。”张梵希拭去脸上的泪水,和冉宁讲起了她儿时的不幸:“在我为了这件事打架时,那也是我打的最疯的一次,我周围的人开始从嘲笑我变得远离我,那时的我形单影只,但好在你来了,我有救了。”“但我并没有珍惜你,反而把治愈我的你抛远了。”整个墓园里只有张梵希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原来还有冉宁陪着张梵希说说话,现在啊,只有她一个人了。张梵希差不多在墓园里待了两个小时才打算起身离开,在临走前张梵希给冉宁留下了她的奖状和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很简洁:冉宁,如果在这辈子我死之前你原谅了我,那下辈子,老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对不起。走出墓园门口,此时冉母已经摘掉了墨镜,双眼通红,张开嘴和张梵希说话时,声音也有些嘶哑,她走到张梵希身前:“闺女,这个家啊,就只剩下我一个老婆子啦。”“我老伴啊因为工地出了事故就走了,那些人呢为了平息这件事,给了我们这些出了事的家属每人十万,才把这事平息下去。”“那时冉宁还小,我就抱着冉宁去找老板,结果人家啊差点把我胳膊打断,我抱冉宁的时候特别费劲,这孩子也听话,不哭不闹的,特别让我省心,养了几十年也长大啦,成了我们老冉家的骄傲。你说,人怎么这么脆弱,说没就没啊。”冉母说完就带上了墨镜,但眼泪依旧没能被墨镜挡住,顺着冉母的脸颊就流了下来。张梵希把仅剩的纸都塞到了冉母的手里,自己站在原地,背过了身。――人啊,好不容易长大,怎么就那么容易就走了呢。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张梵希心里嘀咕了一句:人呢?她才给二把手发去了信息。风情万种的大波浪:你们哪去了?皖泽呢?二把手隔了一两分钟才回:楼下张梵希照了照镜子,还行,眼睛没有特别肿,就是微微红,不细看看不出来的那一种。到楼下张梵希的第一件事也是找王皖泽,结果还是没有找到,问了问摊在沙发上的一群人:“皖泽呢?”瓦头懒懒的把头抬起来:“皖泽姐她说她去舞蹈班排练舞蹈了,她还有舞蹈比赛。”张梵希听完这才放心,也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道儿爷你做啥子去嘞?”张梵希累的懒懒张口:“扫墓。”“我说皖泽姐这么知道你出去后反应这么大呢。”张梵希“腾”一下坐了起来,“卧槽,我忘了带着她了。”瓦头不禁苦笑:“诶,我们刚刚有的大嫂这么快就没了。”张梵希踢了瓦头一脚:“去去去,别瞎说,皖泽人家人美心善,怎么可能会怪我呢?”“再说了,她今天不是还有课嘛,她更不会怪我了。”最后说的这一句像是自我安慰。其余几人相视一笑不在说话,自顾自的玩起了自己的手机。张梵希看了看时间:“你们几点走?”“下午三四点吧,没活,在哪呆着不是呆着。”张梵希知道了个大概,又问:“皖泽她说什么时候回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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