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闻言瞪大了眼,“你……你想做甚么?”释空和尚叹口气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为何要到金陵城来,又为何要让我去那宅子里做法事,若是不然……你今日也不会落到这番境地,你即已见过我的脸,便不能留你活口了,要怪便怪你自己命不好吧!”说罢,脸色又是变,眉宇间戾气顿现,“我再问你一次,你倒底是给还是不给?”说话间,一只手掌已是缓缓的抬了起来,他立在那处,左手反背在身后,右手手掌抬起之时,身上的僧袍却是无风鼓涨了起来,这厢手掌慢慢伸向了楚氏头顶,楚氏见状吓的尖叫连连,眼泪鼻滋立时流了出来,一面哭一面叫道,“你……你要干甚么,你要杀了我,你想要的东西便一辈子都不要想得到了!”释空闻言手上一顿,眯了眼道,“那东西……你果然有!”楚氏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有那东西……不过……不过你到底是怎……怎么知晓这东西的……又怎么……怎么会找到我的!”释空和尚缓缓收了手掌,身上的僧袍又软了下去,紧紧贴在身上,他眯眼看着楚氏,声音冷如寒冰,冻的楚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你若是敢骗我,我便将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寻十个无赖混子糟蹋后,再吊在武家的大门之上!”楚氏闻言是哇一声哭了出来,“你……你……我……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还是吃……吃……吃斋念佛的和尚,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坏!”那释空和尚冷冷一笑道,“我本来就不是和尚!”这厢见自己这一番恐吓让楚氏终于失了心房,倒是态度缓和了下来,“这东西我找了它二十余年,只要你将东西给我,我便会脱了袈裟,离开金陵城,你便可回家去,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楚氏听了忙道,“你此话当真?”释空应道,“我自然是说话算数的!”“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有这东西,你又是怎么寻到我的?”释空应道,“你们家这东西乃是前前朝传下来,是家中不传之秘,若不是当年……我……”话说到一半,却是又停住了,眯眼看着楚氏道,“废话少说,东西在哪儿?”楚氏被他狠厉的目光盯的又是一个寒颤,却是牢记武馨安的话,咬牙道,“你要不告诉我,你是怎么知晓的,我就是宁愿现在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到东西的!”释空闻言大怒手掌又抬了起来,目光阴冷的盯着楚氏半晌才恨恨放下了手,将脸转向窗外冷冷道,“你想听便听罢,左右这么些年来,这些事我压在心头多年,从未有人听过!”原来……这释空和尚在三十年前可不是和尚,他乃是一个道士,名叫沈随风,在天一山黄通观修行,有一年天下大旱,有不少百姓四处逃难,有人去了外乡,也有那上各处庙宇求施舍的,那时节的黄通观观主便是沈随风的师父,见这情形自然是想方设法救济灾民。沈随风跟着师父每日里救济灾民,那时节他二十出头,血气方刚,与那灾民之中一名青年妇人有了勾连,那妇人生的貌美如花,丈夫却是个病秧子,夫妻二人时常受旁的流民欺负,也亏得有沈随风出面解救,那妇人生心感激,一来二去两人便不清不白了。之后一月,二人恋奸情热正是难舍难分之时,却是被黄通观主撞破,那是勃然大怒,一掌打在徒弟胸口,沈随风立时便去了半条命,被师父扔在道观地地窖之中等死!之后半夜夜,那妇人悄悄溜了进来,抱着他哭了一阵,往他嘴里灌了不知甚么东西,待到第二日,他居然是伤势全好,却是趁着自己师父前来察看时,突然暴起,一掌打在师父的胸口,将他给打死了!沈随风见打死了授业的恩师,那索性一不作二不休,一把火烧了道观,连同那住在道观之中的百十名灾民,其中还有那妇人的丈夫,全数都给烧死了,之后带着妇人下山去了。二人在一处过了五六年,沈随风也曾问过那妇人,当日里给自己吃的甚么,那妇人只是含糊道是家传的良药。沈随风初时不在意,之后几年之中,二人的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他虽说是年轻力壮,但并无一技之长,只能靠着一身力气吃饭,每日赚的银子也不过就是够二人糊口,这样贫苦的日子二人过上几年便心生厌倦,那妇人便趁着他在外头做活时,勾搭上了有钱人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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