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脚步微顿,缓慢走来。“小侯爷”姜予红唇微张,思考片刻,“安?”她实在是困了,刚进入了睡眠便被吵醒,一时间大脑有些迷糊,只觉眼前人玉树临风,五官俊朗,带来一阵清泉般的冷香,便下意识的裹了裹被子。深秋,确实是冷的。宁栖迟未曾见过这样的她,半阖着眼摇摇欲坠,发丝凌乱,唇色如樱,胜雪的肌肤泛着淡淡薄红。她模糊不清的说道:“我让春觉准备了厢房”宁栖迟垂眼,没再看她,平缓出声道:“母亲应当送了人过来。”他这样解释,姜予才渐渐回过味,她想起今个安嬷嬷硬要塞进来的丫鬟,轻‘嘶’了一声,睡意消散了些,她抬头问他,“小侯爷可沐浴过?”春觉待会应当会进来送另一床被褥,想来就算两人不做什么,也必然要同床共枕了。宁栖迟缓慢的“嗯”了一声。等几个丫鬟送来被褥,收拾妥当后,姜予才分出去一个枕头。她见宁栖迟在屏风外脱着外衣,可只脱去外边一件,便走了回来。她看了一眼自己,因为天气太冷,所以她穿的还算严实,并没有什么越线的地方。等宁栖迟回来,便见到她规规矩矩的躺着,她刚卸妆洗漱过,面色红润,乌黑的发丝乖巧的散在枕下,几缕贴着鬓角,闭着眼,安静娴和。宁栖迟停了停,才在她身侧睡下,他们离得很远,几乎可以横着放一个枕头。可明明这样远,宁栖迟却闻见了一丝悠然的清香。他不喜熏香,房内也并未燃什么香料,联想到这丝香气的由来,他有些不适,无法沉下心来小憩。姜予也睡不着,她哪怕表现的再淡定,也无法适应与男子同塌而眠。但她不敢让小侯爷打地铺。她睁开眼,静静僵持着。听见那边悄无声息,她以为小侯爷已经睡了过去,她微微转首,便看见宁栖迟也是睁着眼的,从侧面看,他睫羽翘长,鼻挺唇薄。感受到她细微的动作,宁栖迟也侧首,与她对视上。小侯爷眼睫颤了颤,又转了回去。姜予出声打破了尴尬,“不巧,今日这床我刚换过,一会若要掩人耳目,怕是要叫水。”宁栖迟静了静,声音略低,“好。”“再过半个时”姜予忽然闭上唇,坐起了身。周围静下来,才听见窸窸窣窣的靠近房门的脚步声。屋外,霜露见着窗棂处的灯火已经灭了几盏,却没什么声响,心里奇怪,她可没忘记老夫人给她的任务,老夫人还是担心少夫人和小侯爷不亲近,派她来探一探。过了半响,她见守夜的水画离开,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房门前。她屏着呼吸,悄悄的将门推开了半条缝。屋内两人坐于榻上,姜予的身子被宁栖迟遮挡住,她察觉到什么,心下略有些惊慌,脑海中想着要不出去将人训斥一顿,可是如此一来免不了要遭人怀疑。扯开被角,她的手腕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禁锢住。宁栖迟竟出了些薄汗,他靠近她耳侧,压低了声音,“得罪了。”姜予一怔,察觉到男子微微低首,在她的脖颈洒下一片灼热,他并没有触及道自己的肌肤,却使她浑身一阵酥麻。作者有话说:将来要分房,某人恨不得把通道烧了19◎她受了惊吓◎她在轻颤。刺骨寒风从细缝灌入房内,吹动帘帐。怀里的女子背脊僵直,在他怀里咬着唇忍受着,他们离得很近,几乎分毫之间便可依偎,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更绕鼻尖。她的后颈优美,纤长,如白瓷通透,又似润玉冰肌玉骨,薄薄一层衣裙下勾出蝴蝶骨柔美的曲线,鬓发落榻,几缕缠在他小臂处,被风轻轻的吹动,带来让人不可忽视的酥痒。宁栖迟喉结微滚。他不曾碰到她一寸,自然是不愿二人距离太近,乱了方寸,可便是如此,却还是与他所想有些偏差。她无疑是紧张的,手指抓紧了被褥,脖颈处的肌肤更是红了一片,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每一次呼吸都放的极慢。姜予是真的惊慌,除了那次合卺酒,她还不曾跟谁这样靠近过,这便罢了,更让她无法冷静下来的是外头还有人监视着,她唯恐装的不像被抓包现行。屋外的小婢女捂住了唇,一瞬不瞬的看着两人亲近。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小侯爷。”姜予的声音很轻,带着轻微的颤抖,“你过来点。”她说完便往前贴了贴,双手抓着他的胸口的衣襟,宁栖迟整个人僵了僵,女子兰息轻吐在他耳侧,“我要把你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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