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做一场法事要多少银两?”僧人答道:“这需得问过我寺住持。”姜予忽然停下了脚步,陈清允被她一把拉住了手腕,正疑惑间,就被她带着向后退了几步。僧人发觉他们的动静,转过头来看他们,发觉她们已经退到了很远的距离,他那张慈悲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意。姜予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深山寺祭祖只收善捐,不供长生牌,也不求姻缘。”陈清允听罢狠狠皱眉,什么意思?难道是这僧人骗她们?为什么?这里远离上京,怎么会有人在这招摇行骗。僧人道:“少夫人,既然知道是我诓人,为何不逃呢。”姜予冷冷开口,“我的婢女在哪?”僧人笑了起来,笑的弯下了腰,之后又直起腰来,耸肩道:“自然是一下船,就被我们主子给扣下了,不过你放心少夫人,很快你就能和他们团聚了。”说罢他向前走了几步,陈清允走到她面前,警惕的盯着僧人。僧人真就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转身指着不远山岭处的瓦舍。“施主,你看那边是什么?”一栋略显破落的驿站在山丘之间,隔着山河占着朝廷的旗帜,牌匾上赫然写着几个字。陈清允瞳孔微缩。“是官驿!”四周铠甲精铁碰撞出冷声,将她们围堵的无处可逃。陈清允直觉姜予握着她的手,陡然绷紧。年后,定王被流放的日子早就过去了,所以等姜予见到定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时,她内心有一瞬间的震惊。而陈清允更是破口大骂。然后定王一巴掌甩了上去,“小贱人,也不看看现在在谁手里,还敢骂本王。”陈清允脸侧瞬间一道泛红的巴掌印。两人的一双手都被绑在柱子后,跪坐在地上。定王脸色白的像是死人,他唇色发黑,衣袍空空,看上去像是地狱爬上的恶鬼。他瘦的可怕,几乎能在脸上看到高突的颧骨。“怎么?以为把本王阴了就高枕无忧了?”定汪掐着她的下巴,狞笑道:“本王是官家胞弟,你陈氏算什么,朝廷养你们这群狗就感恩戴德吧,居然还敢反咬。瞧着,本王就是把你奸了又怎么样,你陈氏连个屁都不敢放。”“判流放,如何?本王现在还是在这里,谁又敢动我。”他的头上的疤痕将他整张脸都衬的极为阴森,压下的阴影下是一张憎恨艳丽的脸,“你爹那个疯狗酸儒,他以为他占着理便能为所欲为,这天下,可是姓商,本王就是往地下吐口唾沫,也比你们这群贱民身上的血高贵。”“你以为本王能咽得下这口恶气?”陈清允指尖陷入掌心,她气的浑身发抖,怎么都想不到会陷入这种境遇。眼前这个人,又令她恨之入骨。“别以为躲在暗处我便能忘了你,侯府少夫人。”他如蛇般的目光移向一旁,放下了遏制陈清允的手,“当时拿花瓶本王的,是你吧?”姜予的心脏停了一拍,她抿起的唇发白。定王身边有禁卫,她尚且不知小世子和春觉的去向,并不能轻举妄动。“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定王笑起来,“太子向本王说的时候本王还不信,心想你这么个贱女也敢对本王动手,如今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瞧陈家对你的殷勤,你乐坏了吧。”两人被困住了手脚,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姜予垂眸略过他这些话,道:“定王殿下大费周章请我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么?”“哈。”定王笑了一声。他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两人面前,“是啊,少夫人,你倒是警觉,本王来此确实不只是为了你们两个。”“但是如今你们已经落到本王手上,那便没有不享用的道理了。”姜予缓了口气,问道:“小世子去那了?”“那小兔崽子,当然是杀了啊。”定王笑嘻嘻道:“一刀一刀切着吃了。”“杀害皇室血脉,重臣妻女,殿下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姜予看着他,心跳的很快,但她却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神情,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若是护佑殿下之人得知您做了这些,恐怕也会有麻烦吧?”姜予全副心神都在定王身上,她看到他的神情闪过一丝虚浮,心下好似抓住了一根稻草,她接着道:“殿下固然是天潢贵胄,受官家垂青,可是您也见识过朝堂里的局势,尚要在避锋芒,我想,殿下也是明智之人,应当不会对小世子下手。“她言语恭敬,令定王有丝愉悦,不过他还是道:“哈,本王为何不能杀他,本王想杀谁便杀谁。”姜予低了低头,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两人应当还是安全的,而且看定王的反应,他确实是在顾及什么,暂时没有动手的打算,只要没有死亡的威胁,那别的再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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