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掌着纤腰后背,他探身伆了伆她的菱唇,原本是想浅尝则之,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忍不住放肆的加深这个伆。阮阮深吸了一口气,侧身想要避开,拓跋纮放了她一马,俯身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间颈侧,另外一只手顺势揷进了她的五指往某处带。急促暗沉的呼吸在耳畔萦绕,气氛太过旖旎,姿势太过羞,耻,阮阮情不自禁想起了那一日的恐怖,挪着臀想要自他腿上下来。拓跋纮的手狠狠将她去路给堵了住。“别动。”眸色深深,低沉的嗓音既带着威胁,又带着蛊惑。前有狼后有虎,阮阮真的被他恐吓了住,“陛,陛下”看她小脸煞白,拓跋纮也想起了那日,因得被药性所控,或许在她眼里,在那种时候,他比他父皇也好不了多少?但此时叫他停下是万万不可能的,但凡开了荤,便再也不想吃素,他一口喓在她的耳垂上,舐弄起来。阮阮想要后退,偏被他禁锢住动弹不能,只能尽量将半个身子往后倒,偏偏拓跋纮越发往前,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不得已只好整个人紧紧地攀着他。拓跋纮对此很是满意,奖励一般挺了挺身,手指往下,却发现她有些涩涩的。医士的话在耳边响,为了不像上次那般给她留下阴影,他手上动作一顿,停了下来。将她放在了桌案上坐着,整理好襟口,他将椅子搬得离她很近,几乎算是面对面,他准备通过说话来转移些注意力。“还有什么想问朕吗?嗯?”阮阮没想到这人变得这么快,红潮未退,她满脑子都是冯敏的话,脱口而出问他,“你要立后吗?”终于问到这儿了,替她整理了下襟口,拓跋纮心情甚好地摸了摸她的头,“嗯,贵太妃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这后宫诸事总需要人打理。”其实这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若是直说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她?因此他话说一半,等着她问下一句。他想,只要她问是谁,他就很郑重地告诉她,他想光明正大地娶她,只是不问最好,因为还得再等些时日,南唐送的城池,他不要白不要,身份也得给她重新捏个。阮阮的脑中却一直回闪着他方才的话。“贵太妃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这后宫诸事总需要人打理。”“你知道那罗延将来的皇后是谁吗?”“是阿柔,知道为什么是阿柔么?”“因为她是本宫唯一同意的人。”“只有跟本宫有血缘关系的人,才配做他的正妻,至于你,因得身份,只能一辈子这么不清不楚的待在这甘露殿,偶尔当个替身,反正这在大魏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发泄的工具而已,那罗延也不在乎。”眼睛有些酸涩,阮阮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在乎身份,换句话说也可以理解成没有想过要给个名份,禁脔当然不需要身份。一辈子留在身边。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当初在春风坊的时候,承恩侯府的世子为了求娶秋意,也是如此这般说的,事实或许也是如此,只是秋意的一辈子,未免也太短了些,这不过是上位者一句话的事。他现在或许是真的觉得她这副皮囊新鲜,但是那又如何呢,不影响他会立冯品柔为皇后,会有三宫六院,甚至跟冯太后不清不楚,这让她觉得恶心,难道往后她要在这绝望的深宫跟他耗一辈子?等着他偶尔空闲时的垂青?她不能忍受,尤其是当知道他也算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时候,倘若乖乖留在他身边,几乎算是默认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她做不到,倘若当初不是他唆使李清河,她根本不用被挑中来北魏,要知道她已经攒够了银子,就算陆将军夫妇不同意她跟陆璋的事情,她也可以跟青芜做些小生意自立门户自力更生,不至于丢了身子,丢了尊严,还丢了心。她原本是可以不用吃这些苦的,一时间所有的心动都化成了灰烬,变成了碍眼的饭渣子。她多想厉声质问于他,但是她知道不可以,一旦被他溃破她的心思,就连逃跑都会变成奢望。收拾好心情之后,阮阮抬起了头,神色柔和地看向对面,轻轻“嗯”了一声。拓跋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就在刚刚,他原本已经决定了,倘若她问他,那几座城池不要也罢,他就明晃晃地告诉她,但是她这样的态度,是不在乎吗?还有他跟冯敏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好奇吗?“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他试探着开口。阮阮摇头,有些懵,“陛下想让我问什么?”看来对他跟冯敏的事情,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奇,拓跋纮见此,心中颇有些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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