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眉头一挑:“那么,现在,有私情了?”
薛池张口结舌,她与萧虎嗣也有一定程度的亲密,甚至,她也在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要嫁给他,这种情形,说没情份,似乎也是欺瞒。
她的这片刻迟疑,时谨便伸手一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拽,薛池才刚起身,就跌坐在他怀里。
他一手紧锁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着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告诉我,现在你们……”他说不下去,紧紧的锁着眉,呼吸粗重起来。
薛池很害怕,顾不得欺骗不欺骗的问题了,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但时谨如何看不出她的心虚!一时只觉脑子嗡的一响,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的断裂:“还想骗我。”
他一侧头,惩罚性的一口咬在她颈侧。
薛池尖叫起来,又痛又怕的去推他:“我们不是说好了退婚吗?我怎么样也与你无关呀!”
时谨噬咬着她,恨不能就这般吞了她,动作越来越大,将她抵在了桌沿,手探入了衣襟。
薛池想去摸荷包里藏着的折叠刀,时谨却一把将她双手扭到她身后扣着,使她胸部不得不挺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们只有接吻,真的,还抱了抱……你混蛋!不许动我!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时谨哗啦一下把桌上的瓷器扫落在地,将她一下压到了桌面上。
她的话,他一句也听不入耳内,薛池和萧虎嗣孤男寡女在一起两年,时谨早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两人不可能还毫无关系。
他近乎残酷的撩拨着她:“……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令她渐渐的乏了力,软了手脚,面色渐如三月桃花,眼波渐如盈盈秋水。
事隔两年,薛池早不像当初那般爱他,在这种情形下,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想他是否还有其他的女人,是以她并没有出现任何过敏的症状。
而时谨却将之视为她已与萧虎嗣突破过禁忌的证据——她已经习惯了!
他连心底最后一点怜惜都镇压了下去,执意的一沉身,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两人都瞬间清醒过来,薛池是被疼的,时谨却是被惊的。
他看了看指尖那抹血色,神情一变,怔在当场。
薛池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你混蛋,混蛋!”
时谨沉默了很长时间,放缓了动作,温柔的伏了下去,一点点的吻她的泪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动作轻柔细致,像呵护着一颗露珠。
就算他再如何欲|求不满,也强行控制住自己,给她穿好了衣衫,将她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都只钟情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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