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谢谢。&rdo;唐诗淡淡笑了笑,&ldo;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跟着去没用啊。&rdo;
&ldo;不会就学。&rdo;周季一副正经且冷淡的样子,&ldo;你总不能一直拿正常的工资,却老是在做清洁工的工作吧。&rdo;
唐诗闻言尴尬又不耐烦地点点头,&ldo;我知道了。&rdo;
默默地叹了声气。她怎么能不尴尬呢‐‐肖潜可是正站在他们旁边呢。
唐诗沉默的低着头,右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紧。
也许,唐诗一直喜欢肖潜,就是为此。
周季会用自己的那套方法,执着的鞭笞她前进。而肖潜,却是在她身旁,尽自己所能的帮她,并不问原因的给予温暖。
人类的天性‐‐不论到什么时候,喜欢和厌恶的东西,会下意识去撕咬。在温暖的时候,放下心房的张开双臂。而在孤冷的时候,却只会死死的紧抱自己。
即便是二十一世纪,也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女孩子一定要像男人那样能干吧。即便是在千年前的母系社会,她们也没有要一心推崇自己必须强大吧。
人人敬仰的女强人?唐诗冷笑一声,她似乎从来就不是……
第四人民医院三楼的某一间病房,住着长盛的执行总监,是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男人。长得算不上特别帅气,但也绝不是过目即忘的那一类。
他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很少有人像他一样,住在医院里,发型还是梳的一丝不苟。只是额头上那块白色的纱布,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一进病房,尚天行就像看见熟人一般的对着他们的方向来了一句:&ldo;怎么又回来了?&rdo;
很明显,这话不是对唐诗说的,不是对周季说的,更不是对小王说的。他们三个都是第一次见到尚天行的真人。
&ldo;你这同学也太厉害了。&rdo;小王悄悄地对唐诗说。
唐诗点点头,&ldo;他居然能进长盛,是挺厉害的。&rdo;
&ldo;你外星人吧。&rdo;小王一副&ldo;你绝对不是地球人&rdo;的表情盯着唐诗,&ldo;尚天行是长盛的执行总监,普通的员工能这样跟他说话?&rdo;
唐诗看看小王,不置可否。
有什么好惊讶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优秀的啊。普通人,怎么会那样理所当然的就说出&ldo;在哪儿我都上得了清华&rdo;。普通人,哪担得起她记惦了这么多年。
周季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上前出声打断肖潜和尚天行,开始了他们的正事。
唐诗一个闲人,背着小王扔给她的背包,跟肖潜一起站在旁边。
&ldo;你在长盛上班啊。&rdo;她小声问着。
肖潜轻描淡写地回答:&ldo;嗯,帮着改改程序而已。&rdo;
这样的语气,让唐诗又想起了他们初遇的那个晚上,她轻轻松松地说出&ldo;真羡慕&rdo;这样的话,而肖潜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闭着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她强迫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认真听着周季的采访。
那个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也不过是三十而立的年纪。这么年轻就坐上了长盛执行总监的位置。这样的人,大都相差不到哪里去。他们总是表面看着温和、谦逊,其实内里最是冷漠。这些人可以冷眼看着昔日的好友搬着行李离开,也可以转身便在上司或同伴的背后插上一刀。这样的人,从来不会顾念旧日的情分。
这是在来医院之前,唐诗对这个被砸了脑袋的男人所做的理智上的分析。
她从小便在她爸妈聊天的话语间,听尽了医院里的勾心斗角。她从很早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里,记住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她比同龄的太多数人都更早的明白,整座大山,站在越高端的人,心就越静,也更孤冷。只是更早的以前,她的生活中,欢乐比较多,朋友比较亲,所以便暂时的忘记了那些她本应记牢的东西。
生活就是这么戏剧性。
总会在我们慢慢接受了一条法则之后,再亲手计划一些什么,逐步帮助我们亲手去推翻了它。
这个叫尚天行的男人,对唐诗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因为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样一个本应算得上是冷酷的人,任由手底下的一个员工砸了脑袋的原因,只因为那人对他来说,是初恋。
在周季按上录音键的开关,小王缓缓收起摄像机的瞬间,尚天行突然对他们讲出的另一个,无关采访的答案。
&ldo;我说她是花瓶,结果,她竟然就真的拿花瓶砸了我的脑袋。&rdo;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淡淡的笑着,面容很平静。他没有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应有的虚弱和苍白,只是他的声音,很无奈,眼神,很沧桑。
&ldo;长得漂亮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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