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虽然是他想调查什么,调查结果却没有什么价值,或许就是那么回事。&rdo;
确实会有这种可能性。
&ldo;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吗?&rdo;
&ldo;到目前为止还没有。&rdo;
&ldo;好,再努力干一会儿,就收摊吧。&rdo;
古河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压低声音问我:&ldo;昨晚,刑警去你那儿了吧?&rdo;
我吃了一惊,回头望着古河。我想问他:&ldo;也到科长那里……&rdo;但猛然想起大庭刑警&ldo;给银行打过电话&rdo;的话。
&ldo;我一接电话,就知道是刑警,没什么。&rdo;
刑警的电话原来是古河接的,我松了一口气,于是就承认了昨晚刑警拜访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把什么都告诉古河,特别是有关曜子的事情。
&ldo;是蜂蜇吗?真是那么回事吗?&rdo;
古河疑惑地睁圆双眼,好像是刚刚听说坂本尸检的结果。我没有告诉他刑警推测有可能是他杀,因为我觉得这并不仅仅是推测。
听了我的介绍,古河凑过来问:&ldo;你见过录像带中的那个人吗?&rdo;
&ldo;没有。&rdo;
&ldo;原来如此。&rdo;古河遗憾地说,现出一幅愁眉苦脸相。我知道,他和刑警一样,关心坂本与那个人的关系,因为部下违法或交友不慎,领导要负责任。古河虽然不是一门心思往上爬的人,但提升速度还是不慢的。
&ldo;那么,后来那件事怎么样了?&rdo;
&ldo;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无论怎么说,好像只有非法转移存款这一件事,其他没有什么。&rdo;
&ldo;刑警仍然认为是坂本干的吗?&rdo;
从古河的表情上看,好像他提出了解答疑难的办法似的。
&ldo;我并不这样想,但是……&rdo;
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赶紧说了句:
&ldo;已经这样了。&rdo;
&ldo;真是世态炎凉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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