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经人通报矮个子也进了屋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ldo;堂主,大哥,妥了,都妥了。&rdo;
&ldo;给我说仔细点。&rdo;
&ldo;是,堂主。咱们一直跟着那臭小子,咱们兄弟别的不行,就是脑瓜儿活泛,跟踪人这事儿,从来都不会出纰漏。&rdo;章堂主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示意他快说。矮个儿擦了擦汗,故意避过跟丢了的那一小段不谈,赶紧接着说:&ldo;咱跟着他回了趟家,好像收拾了衣服干粮什么的,就去了郑家。我本来琢磨着,这家伙是不是改主意要郑老爷子帮他摆平这事儿了?没想到他进了府,我在外面等了大概有半个钟头,那姓郑的派了好几个家丁把他给踢出门来,还骂他白眼狼什么的,好给打了一顿,唉呦喂那个狠啊。嘿嘿,我猜他肯定就是要钱去了,那姓郑的指定不答应。&rdo;
这话添油加醋了说了老半天,麻子脸也跺了跺脚,催他说:&ldo;快说然后呢?&rdo;
&ldo;他去火车站逛悠了半天,我想他就没钱买票。还真就让我说对了,那小子看了半天,又逛悠到珠市口,磨蹭了一个钟头,搭上辆往城外跑生意的马车。&rdo;
&ldo;他真出城了?&rdo;
&ldo;嗯,出了。我亲眼看见的,还跟了一小段儿,没错,往南去的。&rdo;
章堂主终于露出点笑容,扔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又问:&ldo;你们打算怎么跟他联络?&rdo;
&ldo;这个不难,那小子答应过咱们,至少每两个月偷偷给咱们捎个信,咱们手上有那个,他就不敢怎么着。只要有确切的消息,不管他肯不肯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咱们也能派兄弟过去绑他们回来。&rdo;
&ldo;嗯,难得你们也能做点像样的事儿。&rdo;章堂主点了点头。&ldo;真要是成了,功劳好处,都少不了你们的。&rdo;
&ldo;嗳!&rdo;两个人齐刷刷的又鞠了个躬。&ldo;堂主不是盖的,就是英明果断!&rdo;
钟来寿爬上马车,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往南走,他倚在稀稀拉拉的干糙上,从包裹里面翻出玉坠子,系在脖子上塞进衣领里。又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张纸,上面用奔放的钢笔糙书写着&ldo;南京&rdo;。他盯着那两个字,仿佛想从上面看到那个人,那个人心里终是还有他,这让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该自嘲好。
许久,他叠起纸张,从包裹里面翻出周大哥送他的笔记本,夹在写着周闻地址的那页里。
北平城在身后越来越小,渐渐的缩成灰蒙蒙的一条线。
他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回头看看,退已无路,前面是他想也未想过的宿命,心里隐隐透着不安,里面夹杂的味道颇多,有点慌乱,有点害怕,也有点期许。
第一卷完
奶油冰砂青花碗第二卷
第21章ju花捞
南京,曾是六朝古都,有传说秦始皇埋金于此,以镇王气,所以南京还有个美丽的名字,叫作金陵。
虽说自古就是名城重地,但每每都为战火殃及,破坏的厉害,能留下的也不甚多。现在民国立之为都,聚财力规划兴建,各地的名流政客竞相聚集在此,如今繁华依旧。
这是国瑞大酒店一间十分通透的客房,坐落在中山路南边。房间北面有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凉台,从阳台望去可以看到西北方向,裹在整齐的泡桐树中,热闹的新街口,有各色的国人和洋人抱着公事包穿梭来往,女人们打扮的精细华贵,有的穿着洋装,有的穿着旗袍,或悠闲的坐在街边的咖啡店喝茶,或踏着高跟鞋进出于擦的发亮的汽车中。南边的阳光很好,但服务生时常都会早早的将窗帘拉上,因为楼下紧挨着就是一条破旧的小巷子,酒店和巷子中间隔着高高的铁栅栏,巷子里常常聚集着些做苦工的穷人,擦鞋的、拉车的、酒店的清洁员,还有些扯着富人们的后腿,死乞白赖要钱的乞丐。
&ldo;事已妥,勿念。另,隐屋有异,归时留心。--庆。&rdo;
卢约理看了眼电报,就将它夹在本书里,又拿起报纸来。这时侍应生敲门进房,恭恭敬敬的将盘盘碟碟摆在餐桌上。
&ldo;先生,您的下午茶好了。&rdo;
卢约理嗯了声,掏出两张纸钞塞给侍应生,那侍应生满脸笑意的接了,又说:&ldo;今天是礼拜五,按照惯例会举行酒会,本店诚邀您参加。&rdo;
&ldo;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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